这个男人想做甚么?正在夜雪内心产生几分猎奇的时候,公冶墨苗条的手指已经挑了漆盒里的药膏,悄悄的揉在她脸上的伤口上。
谁知公冶墨竟仿佛不晓得普通,又要去脱她的裤子。
“雪儿……我……”
记得前些日子,公冶墨固然也在梧桐院过夜,但她醒来时,他早已拜别,像明天这类环境,还真是有些让她难以适应。
公冶墨邪魅的勾了勾唇角,靠近夜雪耳边,抬高声音,道:“本王不肯意,你还能用强不成?”
公冶墨固然面色凝重,但手上热烫的温度却没有减,再加上他按揉的部位……
公冶清放松的躺在椅背上,明丽的桃花眼半眯着,唇角挂着一抹舒畅,道:“这椅子还真舒畅,王兄闲的时候会来坐一坐吗?”
公冶墨俄然低头咬住夜雪颈间的系带,悄悄一扯,便解开了。
江氏道:“这个天然,阿谁点心要用新奇的桂花才好。”
公冶墨收回击,冷静的坐在床边好久,沉冷的声音俄然说道:“你醒了,是吗?”
公冶墨低下头,见夜雪脸颊出现嫣红,柔润的小嘴因为被咬过微微有些嘟起,却显得更加水润诱人,他赶紧将视野转开,呼吸却不受节制的粗重起来。
公冶墨眼神闪了闪,又去脱夜雪的裤子,冷寂的声音道:“本王不是你想的那样。”
公冶墨将薄唇贴到夜雪耳边,道:“不退去衣服如何上药?”
“嗯。”
公冶墨面色一沉,眸光一冷,但是瞥见夜雪充满满身的青紫只得忍耐,沉冷的声音带了怒意,道:“像你那样揉底子起不到感化。”说着便挑了一点药膏放在手心研磨开,然后按上她高高肿起的肩,使出一丝内力渐渐的揉着。
夜雪一个没拦住,公冶墨便得了手,热烫粗糙的大手和着药膏一点点揉着她大腿上细嫩的皮肤,夜雪只得咬住嘴唇压抑着有些混乱的鼻息。
江氏怔了怔,她从未如许想过,她一向觉得她会老死在将军府。
夜雪翻了个身,从下午她便一向躺在床上,现在夜已经很深了,脑袋反而更加复苏起来。
夜雪禁止道:“剩下的伤我本身措置就好。”
“唔,这就是内力么?”夜雪避开公冶墨的视野,问道。
夜雪微微皱眉,不太对劲这身子竟如此敏感,她只得逼迫本身不去想,分离重视力去措置膝盖的伤口。
夜雪听了一会,公冶墨的呼吸垂垂安稳,仿佛真的睡着了,便放松了身子,很快,睡意袭来,也垂垂进入了梦境。
夜雪又问道:“除了我,你还从别人那边得过桂花么?”
“夜儿……”
夜雪道:“那桂花呢?你用的但是从我那拿的?”
公冶墨眸光更加暗沉,他薄唇紧紧抿着,甚么都没说,挑了药膏为她冷静的按揉着伤处。
江氏为莫非:“我是将军的小妾,离了将军府又能去那里?”
“如何样,将军府里是不是很热烈?”不知何时,公冶清竟坐在了中间的躺椅上,海水般文雅的声音随便问道。
“你如何了?”他如许的神采,莫非在发楞?
“嗯。”公冶墨应了一声,将床头的夜明珠掩住,房间立即堕入暗中,长臂一伸,便将夜雪裹着薄被的身子圈进怀里。
谁知公冶墨措置完她脸上的伤口,又悄悄翻开被子去解她睡袍的系带。
“如果他情愿休了你,你可还沉沦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