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固然表示如此,但这个价并不是不成以谈。欧阳舞心中已经有底了。
欧阳舞笑道:“这棉绒布不过包装罢了,赵掌柜请看这闹钟,可看出此中的妙处?”
“这是……”赵掌柜的视野落到欧阳舞精挑细选出的闹钟上,目光微微一紧。
闹钟不大,只要两只拳头大小,是一只肥嘟嘟的熊猫,外壳吵嘴相间,看起来洁净繁复,憨态可掬。
“果然是宝贝!此宝贝一出,哪另有沙漏的用武之地?不知此物由何人所制?公子手中可另有?”赵掌柜冲动连连,忙不迭扣问。
赵掌柜固然心动,却还是往下压价道:“五千两黄金?太高了太高了,这不可。”
这一日对于欧阳舞来讲非常别致。
“阿秀,你在走甚么?你不晕我看着都晕。”欧阳舞没好气地拍她肩头。
“银子?!”阿秀捧着刺眼发光的银锭,破涕而笑,“如何会有银子?好多的银子……”
简朴地将秒针,时针给赵掌柜解释清楚后,欧阳舞便叫赵掌柜拿着时钟与沙漏对比去。沙漏固然用于计时,但没法完成紧密计时,以是缺点是很较着的。欧阳舞信赖赵掌柜的目光决计不会差。
公然当代的随便一样不起眼的东西到了当代都能够当宝贝啊。
赵掌柜的目光在时钟和沙漏中来回转动,一刻钟后,他再抬眸望向欧阳舞时,眼眸晶亮熠熠发光。
见欧阳舞作势要走,赵掌柜顿觉无法。确切,这宝贝卖的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物以稀为贵,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计时器,也能够简称时钟。”欧阳舞挑眉一笑,“赵掌柜不信?没干系,很轻易就能证明的。”不需求她卖力倾销,赵掌柜只消晓得此中的妙处她便能够坐地起价了。
“好好好,五千两黄金,就五千两黄金。”赵掌柜忙着应下来。现在是卖家市场,他要不买,天然有无数的人捧着金子求着他卖。
令媛易求,忠仆可贵,只凭一个忠字,欧阳舞就对她另眼相待。
“赵掌柜别忙着回绝,如果再加上如许东西,您觉得如何?”欧阳舞手一扬,一块典范款的劳力士腕表呈现在她手中。
公然!
“你做的很好。”欧阳舞展颜一笑,“至于今后的日子,你不必担忧。”说着,欧阳舞自怀中取出零散的银锭交给阿秀,“有了银子,还怕没好日子过?”
这是一只工艺与豪华交叉,完美与出色相融的完美钟表。刺眼的金黄表带,繁复大气的表面设想,揭示出高深的工艺和复古的霸气。
“赵掌柜,旁的话我也未几说了,只要你能拿出跟我这时钟和腕表一样的宝贝,别说五千两,五百两我就卖你了。这宝贝,卖的就是一个独一无二。”欧阳舞作势起家,慢悠悠隧道,“这都城的当铺可不止一家珍宝轩吧?”
“拿沙漏来。”欧阳舞淡淡而笑,眉角微扬,教唆小厮将摆放在高处的那只沙漏搬来。
欧阳舞望着赵掌柜,笑道:“这只表有个名字,叫:一旦具有,别无所求。如果赵掌柜送对了人,想必高升之日不远矣。”
欧阳盈,当真是欺人太过!
他的目光不但仅着眼于此,透过这时钟,他看的更加长远。
饶是赵掌柜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如此希奇的计时器。
阿秀苦笑道:“不疼的,奴婢都风俗了。只是蜜斯,我们今后的日子更加的艰巨了。”阿秀指指房内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