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舞本能的躲闪,但是一种遭受电击似的酥麻感袭遍满身,身材按捺不住痉挛,似被高高安设在云端,身下就是万丈深渊。
完美弧度的唇角,一滴殷红的酒水溢出,有一种魅惑明丽,嗜血残暴的感受。
夜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放工驳暗影,窗外的风呼呼刮着,有种静到极致的诡异明丽。
屈辱,让步,或者还多了其他的东西。
夜重华的身份她略知一二,但是欧阳舞不肯定他知不晓得本身的身份,如果不晓得还罢了,如果晓得,她今后可往那里逃?
逼欧阳舞吞下那口红酒,夜重华近乎和顺缠绵地在她唇畔展转,才略略分开她的唇。一张绝美的俊颜却近在天涯,近的相互能感遭到炙热的气味。
软榻上的他单手支额,乌黑的柔嫩青丝一泻而下,带着一股清雅狂狷的极致引诱。他说话是那么的不紧不慢,邪魅慵懒,深沉而内敛,令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机。
“谁说没被人碰过?”欧阳舞倔强地挑眉,死鸭子嘴硬,“你传闻过淮安王吧?”
欧阳舞讨厌地将头略略偏到一边,呼吸着离他稍远一些的氛围。压抑着胸口狠恶的起伏,缓缓调度过激的情感。
夜重华捧着面前的巴掌小脸,细心而当真地端着她,眼底偶尔带着一丝迷离猜疑。
他冷然地往虎魄夜光杯里倒酒,半晌,浓烈的酒香四溢。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麋集如冰雹。霸道的,强势的,却又不失和顺缠绵。
欧阳舞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低头玩着乌黑柔嫩发丝,脑中不竭地思考着脱身之法。
四周非常沉寂。
“冷淡了。”夜重华漫不经心肠挑眉,带了点放肆傲慢的味道。
看着温和烛光下,半躺在床头的夜重华,对视那双乌黑如深潭又敞亮似璀钻的俊眸,没由来的,欧阳舞还是乱了呼吸,莫名的开端严峻。
欧阳舞很快将情感情节好,她淡定地将虎魄夜光杯放回床头柜,安闲地迎视夜重华的灼灼视野,“酒就放这了,爱喝不喝吧您就。”
“过来。”他眉角微抬,眼波阴暗,明丽动听,闪过傲然绝世的锋芒。他朝欧阳舞勾勾手,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强势。
不过,夜重华不过是去去就回,进屋时,他纤纤十指轻浮玉壶,另一只白净津润的手上扣着两只虎魄夜光杯。
夜重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夜重华,美眸森寒,俄然,他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邪笑,苗条葱白的纤细五指扣住纯白夜光杯,抬头饮下一口赤色红酒,只是他那双阴暗通俗的眸光一向灼灼地凝睇着欧阳舞。
欧阳舞一听,行动一凝,如水的秋瞳闪过一丝难色。她以三步两后退的磨蹭速率终究还是蹭到了夜重华身边。
夜重华强而有力的大掌蓦地将她纤细的腰肢监禁在怀中,那强大的力道让欧阳舞的挣扎显得那么惨白和徒劳,两人双双颠仆在红软被上。
“服侍人第一步,陪我喝一杯。”夜重华饶有兴趣地凝睇着她,骨节清楚的白净手指指向床头的虎魄夜光杯。
欧阳舞握拳,哑忍地深吸一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笑容还是如花般妍丽:“夜、重、华,现在能够喝了吗?”
看着面前的小狮子憋屈到差点暴走的场面,夜重华一惯刻毒冰寒的俊眸闪过一丝兴味,半眯的凤眸闪着奥秘明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