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前面的男人,淮安王的面貌气质绝对首屈一指,但是与他身侧的人一比,淮安王顿时就如同蒙尘的珍珠,黯然失容。只见那人一头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青丝由一根红绸随便系住,模糊有光芒活动,带着一股疏狂和清扬的感受。
俄然间,万籁俱静,他甫以现身,当即秒杀无数美人。
人,都是比较出来的。
五官精美工致,一双娟秀的美目嵌着淡淡津润的光芒,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恍若不食人间炊火的仙子普通,如同烟花般漂渺虚无而残暴。
看着她拜别的背影,欧阳舞只是悄悄的,神采的神情似笑非笑,似讥非讥。此时的她一身白衣,素衣黑发,似青莲顶风,亭亭玉立。一脸随性的笑,再衬上这张绝美至极的脸,俄然让人感觉如许的欧阳舞身上闪烁着夺目的光芒,如许的她是独一无二的,绝无独一的。
他的眼睛竟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清澈敞亮,仿佛心底最深处的隐蔽被他这么一眼即看破看破了……
她提起裙摆,蹬蹬蹬走畴昔,迎上欧阳舞的视野,居高临下地斜睨:“欧阳舞!谁让你来这儿的?你凭甚么来?”欧阳舞神采淡淡的,安静无波的美眸看着她,瞳眸敞亮地仿佛刺穿对方的灵魂,她淡声道:“如何,莫非我不能来?”说着,欧阳舞拿出一张帖子朝欧阳盈扬了扬,欧阳盈看着这张帖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行!算你短长!”
欧阳盈瞋目圆瞪,恶狠狠地握拳,本日在这兰花宴上,必然要让欧阳舞再次身败名裂!
“呀――那小我,不会就是夜二皇子吗?”
她整小我懒懒的靠在美人椅上,右手重挑酒杯,神采淡然清浅,看起来慵懒倦怠,斑斓得不成方物。
隔侧重重人群,夜非白清润光芒的美眸俄然朝欧阳舞望来。眼底仿佛闪现过一抹雍容兴味的含笑。
本日的淮安王一袭纯白金丝软袍,袍上绣着莹莹闪光的碎金,华贵软袍下摆呈暖云的弧度,软软的轻风吹拂,玉带下的流苏翩然翻飞,随风肆意轻舞。
当欧阳舞看到传说中的夜二皇半夜非白时,清丽的美眸微眯,闪过一丝了然,她心中有一种料想以外又在道理当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