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舞略恼地看了一眼夜重华,夜重华亦看着她,手中的茶杯晃了晃,似是说了句甚么,欧阳舞从他的口型中看出,他在说:“舞儿便是本王的凤凰。”
欧阳舞见大师的反应,也忙装出一副惶恐的神采:“如此贵重之物,舞儿不敢受。”
苍蝇……欧阳舞闻言满头得黑线,再次对上李芸菲的眼睛时,轻启朱唇:“不必。”
夜重华看着欧阳舞无法的神采,只觉好笑。低头附在欧阳舞耳边,轻笑道:“饭菜太香老是会找来一些苍蝇的,舞儿如果不喜,本王可助一臂之力。”
欧阳舞给夜重华夹了一根菜,声音娇滴滴的:“王爷,您来吃根蔬菜。”
御花圃内的迎春、瑞香、白玉兰、琼花、海棠、丁香、杜鹃、含笑、紫荆、株棠、锦带、石琳都已盛开,颠末花匠巧手,满满的花团锦簇,素净吐芳,如此美景实在是赏心好看。
李芸菲方才看到夜重华与欧阳舞密切的模样,妒火中烧,此时琵琶弦突断,她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她预猜中的成果。她的额头不由自主地沁出盗汗,她感遭到四周有很多束目光朝她袭来,她的身上被付与了很多好听的名声,西陵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颠末明天产生的事,或许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欧阳舞见是夜姚,脸上绽出温馨的笑容:“嘘,现在可不能叫皇嫂哦!”
李芸菲用帕子掩了掩额头冒出来的盗汗,刚想说些甚么,就听到欧阳舞道:“你也真是不谨慎,如何能把脚伸到我面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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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父皇!”
再则,此次皇上竟然也来了,那么她更应当留下来靠近靠近,作为皇后的侄女,李芸菲也坐在首席上。
“五公主过奖了。”李芸菲落落风雅地浅笑,本日她穿戴一身富丽的桃红云缎裙,头上红翡翠凤头金步摇的流苏悄悄垂下,恰如夏季里盛开的红梅,满身高低无一不是经心打扮过的。
“你早不说,晚不说,为甚么恰好要在纸团掉出来才歪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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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姚跑至皇上身边,高傲道:“这是舞儿姐姐做的,重华哥哥写的!”
一起往里走,花圃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景色更是千变万化,别有一番洞天。
除了百姓对欧阳舞窜改,欧阳舞也成了贵族圈里炙手可热的人,想与她交友的贵族女子多得不得了,欧阳舞喜好平静,只好让竹绿用借口推了。
四公主微眯凤眸,眼中的鄙弃淡淡地散了,可另有一种叫做妒忌、杀意的东西在眼底堆积起来,再即将发作的那一刻,又如潮流普通渐渐地退去了。
欧阳舞已经发觉到李芸菲那充满妒火的眼神了,不由抚了抚鬓角:“我才疏学浅呢,那里会做甚么诗……”
此时,已经有寺人将笔墨纸砚便已筹办好。夜重华走至石桌前,快速地把欧阳舞刚才见过的诗词写下来:“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不幸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东风无穷恨,沉香亭北倚雕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