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面庞上带着楚楚不幸的娇柔,“爷,小女子手脚不便,如何能服侍得好您呢?奴家如果像条死鱼一样不能动,岂不影响了您的雅兴。”
……
“干甚么?老子本日就要让你见地见地‘血画教’的短长。”黑圭迫不及待地压上那软玉温香的身子。
“啊!走开!你干甚么?!”南宫紫挣扎着躲开那颗不竭靠近的头颅,他头上的发油味道让她止不住反胃,可惜手脚都不能动,只能凭着仅剩的力量抵挡。
“感谢中教大人,小的就不打搅您了。”话音一落门外的脚步声逐步远去。
“爷,脚上的能不能……小女脚上‘工夫’可比手上‘工夫’还要好。”南宫紫面上带着佯装的娇羞,看得黑圭欲火直冒,这的确就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啊!他立马将她脚上的绳索解开,一个扑身压上了她。
“你小子比巫齐上道,转头本大人会替你好好美言几句,嘿嘿……”
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这个死变态,打得真狠!
“爷我等不及了,你太可儿了!”险恶的手直接就解了她的腰带。
南宫紫听他这话晓得对方看破了她的小伎俩,也不再装死,偏头躲开对方的触碰,展开眼眸看清了那人。
“阿尘!”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嘿嘿……小美人儿,别装了,起来陪爷好好玩玩儿呗,爷的技术不在教主和大教之下!”黑圭浑浊的眼里跳动着险恶的火光,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去碰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
他身量矮小骨瘦如柴,穿戴一套鼓风的大黑袍,一张尽是皱纹的老脸上不法则地留了一些是非不一的胡子,满口大黑牙像没有燃尽的干柴棍子,看着让人作呕。
双手一获得束缚,她抖了抖已经发红的手腕,伸手想往本身头上摸去,她记得早上出门前戴了一根碧绿簪子的。可头上却甚么都没有,必然是不晓得甚么时候掉了!心底呈现不成按捺的惶恐。
南宫紫内心非常严峻,阿谁甚么“中教”的声音沙哑刺耳,他正要进屋来!
南宫紫歪倒在床上,伸长细颈四周看了看,但愿找到甚么东西能借此逃生,不料看了半天都没有任何能够操纵的东西,不由得有些懊丧。俄然,她看着远处的油灯,挣扎着想靠近,无法她双手双脚都被束缚,费了半天劲仍在床上打圈儿。
排闼声响起,一道不算熟谙的男声传来,“中教大人,请。”
挣扎无果,眼泪止不住地就流了下来。上回从百花楼出来的那早晨,她稀里胡涂地被人吃干抹净也就罢了,那夜她认识不清就当被狗啃了。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过上几天好日子,本日又再次遭到灾害,一想到这里,她的内心防地一下子崩溃了。
他娘的!好多没有碰到质量这么好的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