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耕庆一边冲他使眼色,一边厉声道:“看看看,你就晓得看这破书,你就不是个读书的料,看了也考不上!没瞥见三蜜斯过来了吗?还不快搬个椅子给三蜜斯,给她上茶!”
笔迹虽大抵看上去与前面的笔迹相差未几,但故意想要仿照一小我的笔迹,下点苦工夫,也不是不成能。
全部帐本上朱阅文的笔迹有一小半,首要帐本的前半部分还挺多,到了后半部分就少了,并且她发明到了后半部分,关于朱阅才记的账目时不时的便会呈现恍惚,记录不清银子用处这些环境,前半部分底子不会呈现这类环境。
陈耕庆头都没偏一下,抬脚直接就踹了本身儿子一脚,“三蜜斯天然能看,管财,你将帐本拿过来给三蜜斯一一过目。三蜜斯或许不晓得,这账房里记账和查对账目标是小人的儿子和一个叫做朱阅才的秀才,小人这几日查了账以后才发明统统有题目的账都是那朱阅才记下的,特别是前几日那帐本上支出的多了一笔三百两的银款,今早被小人和儿子在他的房间里找了出来,至于前面丧失的一共三千二百五十六两银子,不管小人如何问,他都咬死了不肯说!”
杨谨心不由得蹙紧眉头,她还真是低估了这父子两,没想到竟然贪了这么多的银子,看来他们早就筹算让朱阅才做他们的替死鬼了!
陈耕庆躬身称是,一脸诚心的承认本身所犯下的弊端,“三蜜斯,小人晓得本身犯了这么大的错,就算是死几百次都不为过,以是不管这银子到最后追没追的返来,小人愿和朱阅才一起担下这个罪。”
陈管财这才重视到站在屋门口的杨谨心和她身后的丫环婢女。
说话间,三人已走进了账房。
话音刚落,陈管财便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你就算看了,你能看得懂吗?
陈耕庆在内心骂了句脏话,对杨谨心抱愧的笑了笑,走上前一脚揣在了陈管财坐着的椅子上。
陈耕庆叹了口气,“三蜜斯,您这话说的没错,但您却忘了一件事,如果那记账的想要贪银子岂不是比旁人要轻易很多。”
大抵过了一个时候,杨谨心才将帐本合上,这么短的时候内,她也仅仅只看了个大抵,但心下已有了数。
杨谨心一边往账房那边走一边用开打趣的口气道:“还不是因为前段日子秋菊那死丫头胆小包天,借我的名义来假借银子惹的祸,这段时候我可不敢再派丫环来取银子,如果今后账房里的账目查对不上,将这错定到我头上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