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就是天子,非论对其别人再如何宠嬖,在他的眼里,除了棋子就再也没有其他!
“不消这么严峻嘛!”脩若笑得人畜有害,“我只是传闻,有人在您面前乱嚼舌根,说实在我与南宫翔兄妹俩的友情没有这么深?我倒是很猎奇,此人,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琉璃斋中的下人拍门进房,对着脩若行了一礼道:“少主,槿国二皇子与三公主在门外求见,少主可要见他们?”
“是。”
闻言,槿皇没有发言,但是盗汗却从额间直直地往下贱。
槿皇连连应下,擦着额间的盗汗将脩若送出御书房。
“谢甚么!”脩若豪放的拍了拍她的肩,“若你真的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
“好!”南宫惿仿佛也规复了过来,一样拍着脩若的肩,“从现在开端,你就是我的存亡之交兼偶像!”这句话,听得脩若哭笑不得,她摇了点头,问道:“一大朝晨的,你们来做甚么?难不成只是为了来向我伸谢的?”
脩若被她吓了一跳,赶紧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如许,都不像我熟谙的阿谁南宫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