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皓月道，“那些师姐妹，都被八长老吸干了血液，这些都是皓月亲眼所见。”
本来，这八长老竟然是传说中的双性人，真是让人吃惊。
此话一出，世人都望向了八长老，神采不一。
“你不消说对不起，”银翎道，“我说过，你是我们的统统，只要你好了，我们怎忙都无所谓。”
柳非笑用折扇掩开口鼻，皱着眉头上前，道：“这是……蛊虫？”
帐篷内一片沉寂，俄然银翎开口，“小若，此后非论甚么事，你直接跟我们说就是了，不消这么费事的。不管你说的是对是错，我们都会听你的。”
银翎与紫莲亦是如此。
银翎重新坐回床沿，看着幽然道：“除了当年小若所中之蛊，你还查出了甚么？”
脩若坐直身子，淡淡地看着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八长老，她不是心善之人，不会因为害她的人有难言之隐就放过她。
“皓月，你说。”
“幽然！”银翎吼道，“你还愣着做甚么！？”
但是，八长老却摆脱了他的手，膝行到软塌前面，叩首道：“宗主！宗主，部属知错了，饶了部属吧！部属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