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医来时,卫鸢尾在床上已经痛的死去活来,面色惨白,不住的嗟叹。
“如果这么说,本王之前还救过你一命,如此算来,你还欠本王一条命,拯救之恩,该当以身相许不是吗?”云邪面具下的唇角微勾,一股凌盛的气味自周身披收回来。
“但是……我怕死!”卫鸢尾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仇恨不已。
因而卫鸢尾便将酒含在嘴里,没咽下去。
“王妃,我们该洞房了!”云邪悠长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卫鸢尾的耳边传来。
“新郎新娘喝完合卺酒就洞房吧!”喜婆笑嘻嘻的走到窗前拿出一块儿纯红色的方巾铺在绣有鸳鸯的床铺上,又说了一些早生贵子的吉利话就退了出去。
云邪停动手中的行动,乌黑的眸中尽是挥之不尽的炽热和情欲:“如何了?”
“既然是你,那你能放我走吗?”卫鸢尾看着云邪,语气中略带着哀告。
“怕死你还敢跟本王提前提?“云邪唇角勾画的弧度更加通俗,眸光自始至终没从卫鸢尾的脸上移开:“把脸抬起来!”
“谁打的?”一边说着,云邪微微有些冰冷的手指便轻划过卫鸢尾的右脸颊,如行云流水般,行动非常的轻柔。
见卫鸢尾没有反应,云邪伸出苗条的手,轻捏住卫鸢尾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卫鸢尾想要尽量避开云邪的唇,但是她越躲,云邪就逼得越紧。
“王爷,王爷……我……我真的要上茅房!”卫鸢尾立即制止住云邪的行动,却反倒被云邪反扣住双手。
太医隔着帘子给卫鸢尾把了脉,目光不由的在房间扫视了一眼,随即轻叹一声,战战兢兢的回禀道:“王爷,王妃的身子骨太弱,一时消化不了吃下的食品,食品堆积在肠道里,并且王妃还吃了大量的性凉不易消化的食品,这才导致腹部剧痛,老臣开服药喝下,疼痛便会减轻,只是……”
“王爷,你就看在先前我替你疗伤的份上……”卫鸢尾咬了咬牙!
正在云邪持续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一阵绞痛袭来,疼的卫鸢尾顾不上反对云邪的行动,转而放在了肚子上,眉头紧皱着,那种痛就如胃痉挛普通,让卫鸢尾痛的没偶然候思虑其他的东西。
“你晓得第四任王妃是如何死的吗?她也跟本王说她要去茅房,以后她的尸身就被人抬了返来!”云邪的声音低吟冷冽。
不是说会让她拉肚子的吗?为甚么肚子会这么痛啊?并且她一点儿拉肚子的迹象都没有啊!
卫鸢尾砸了砸嘴巴,这酒挺甜的,不似白酒那么辣,貌似还挺好喝。
云邪俯下身,温热的气味扑在卫鸢尾的脸上,痒痒的,薄削的唇似蜻蜓点水般点过卫鸢尾脸上的肌肤。
“你这是在求本王?”云邪乌黑的眸光中深谙的如同浓稠的墨,看不见底,淡淡的声音流露着一丝冷意:“普通求本王的人,都是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