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却有一道慵懒又傲岸的女声,从顾千雪身边传来,“她娘是傻子?呦,本宫如何不知,本宫是傻子呢?”
“如何,骂本宫义女的亲娘就对了?在本宫面前唾骂本宫的义女,你是当本宫瞎还是当本宫是死人?”一声脆香,长公主直接将那酒杯摔在了地上。
宴席是皇后办的,在宴席上摔杯子便是与皇后过不去,敢这么干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外,便只要皇上独一的胞妹,永安长公主了。
永安长公主冷哼了一声,“跳舞?你方才扭那几下也叫跳舞?如果那种也算跳舞,本宫养的咪咪也能跳。”
“比就比,如果你输了,你得给本宫义女叩首认罪!”长公主大呼。
丘老元帅的本意很好,让丘安然到都城来,交友一些闺蜜,感染一些文气。
“哼,本宫义女不是不献,而是要在皇兄五十寿诞上献舞,你懂个屁!”长公主直接喷了畴昔。
丘安然如同想到甚么普通,了然地扬眉,“哦,说来还是我的不对,顾千雪你会跳舞才怪,你娘是傻子嘛,傻子如何会教女儿跳舞呢?”
皇后惊奇于顾千雪入了永安长公主的眼,要晓得,她这小姑脾气最是古怪、软硬不吃,现在却被顾千雪收伏,不得不正视,顾千雪的手腕。
长公主才不管不顾,只当没听到。
顾千雪的嘴张了好大,用见鬼了的眼神看向长公主,“长公主,我……”
这是身为大夫的顾千雪第一次有打斗的打动,她不怕被人欺侮,却容忍不了对她亲人的伤害。
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永安长公主。
顿时,丘安然神采涨红,“我说错了?莫非你娘不是傻子?”
“如果我赢了,她来叩首认罪!”丘安然大吼。
“公……公主殿下您曲解了,安然如何会骂您呢?安然真的不知公主殿下收顾千雪为义女,安然方才说的是顾千雪的亲母……”
“闭嘴!”长公主对着顾千雪一声吼。
丘安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有地缝,恨不得毫不踌躇地钻出来。
咪咪,是长公主养的一只猫。
丘安然也疯了,“好,我们丘家都是傻子行吗?既然顾……千雪郡主认了长公主为义母,有长公主这般贤能淑德的人物来教诲,想来定是才艺超群,那为何不来为皇后娘娘进献一舞,莫非另有其他难言之隐?莫非不肯意为皇后娘娘献舞?”
顾千雪真想像丘安然普通如同恶妻似得辩论,但还是耐着性子,“为甚么要藏秀,如果我会跳舞,更是要在世人面前揭示才是。”
丘安然早没了明智,“好啊,既然千雪郡首要在皇上五十寿诞献舞,那我也献舞,就让文武百官们看看,到底谁舞得好!”
丘安然环顾四周,却见到闺秀们都掩嘴笑着,眼中尽是讽刺。
只见永安长公主白白胖胖的手随便捏着酒杯,凌厉的眼神从颀长的眼角迸发。
一时候,没人说话,更没人去帮丘安然说话。
丘安然既悔怨,又不甘!
顾千雪不知如何辩驳,因为这是究竟。
丘安然的脸红如灯笼,如果面前不是惹不起的长公主,她早就扑上去与之拼个你死我活。“既然顾千雪做了长公主的义女,更要多才多艺才是。”总算是找到了个噱头来指责。
丘安然冷哼,“你真的不会跳舞?”
顾千雪的话,一下子说到了大师的内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