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赵霖修仓猝将她抱住,柔声地在她耳边低语,“是我,别怕。”
“之前皇上领兵亲征,或许应当有受伤的。”赵霖修语气淡薄,对于皇上的身材有无旧伤,他底子一无所知。
就这么大摇大摆出来吗?齐妍灵瞄了瞄中间保卫宫殿的御林军,他们竟然像没看到赵霖修一样,目视火线,压根没理睬他们。
赵霖修表示她不要出声,玉屏点了点头,悄悄地退了下去。
齐妍灵到中间书案写了个方剂交给赵霖修,看着赵霖修交给内里的老寺人,她凝注心神,取动手指上最长的那根长针,和一整盒银针,对赵霖修说,“你帮我。”
“你如何晓得?”赵霖修惊奇地问。
齐妍灵将手搭在天子的脉搏上,细心地听脉。
“皇上不是中毒!”齐妍灵脸上出现笑容,“是这个旧伤引发的疝气,在病发之前,皇上应当是动了大怒,激发肝病发作……并且,皇上身材本来就有风邪,因为都一起发作了,才会昏倒不醒。”
现在看来,是谁被踩在足下还不必然呢。
他之前向来不知心疼一小我是甚么滋味,现在看到她如许,才知本来心疼是想要将全部天下踩在足下,也不肯意有任何人给她委曲。
靠着赵霖修暖和刻薄的胸膛,齐妍灵沉着下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声音软糯地说道,“我做恶梦了,梦见大哥他……被打得很惨。”
玉屏悄声走了出去,拿了软被盖在她身上,回身却见屋里多了抹颀长的身影,吓得玉屏差点叫出声。
赵霖修微微点头,牵着齐妍灵的手走了出来。
齐妍灵内心带着疑虑,总感觉皇上此次昏倒不醒的事没那么简朴。
是的,他不肯意她受委曲,一点点都不成以。
齐妍灵没有答复,她已经解开皇上的衣服,公然在他左肋的位置看到一处比较深的伤疤,固然已经病愈,但仍可看出当初这伤势的凶恶。
赵霖修温馨地坐在一旁,等着她看完以后的结论。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从一个天之宠儿变成弃儿,在冷宫住了两年又被赶到齐国,赵霖修对这位父亲的影象并不如何好。
寝殿里另有其他两个小寺人和宫女,看到赵霖修出去,他们都低下头出去了。
在软榻中间坐下,赵霖修低眸看着她小巧的脸庞,肤色微白,唇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红润,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眼底一圈黑影,看得出她已经好久没有歇息,且现在还睡得不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