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想平分财产,那就让我管家。”齐妍如瞄了齐妍灵一眼。
齐思德神采变得丢脸,“闭嘴!不准胡说八道!”
孙氏脸上神情一僵。
“莫非我说错了吗?”齐妍如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归正她的人生就如许了,如果不趁着家里大权还式微在唐氏手中争一争,今后齐家另有她的安身之地吗?
齐妍如暗恨在心,总之,明天得不到她想要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齐思德是不成能开这个口的,不说齐妍灵本就不是他说如何就能如何的,再说,齐妍灵手头上的财产都是她拿陆氏的嫁奁置下的,跟他这个父亲一点干系都没有,他在后代面前本就没甚么声望了,再开这个口跟齐妍灵要庄子铺子,那真的连这张老脸都不要了。
齐妍如却没有孙氏那么沉得住气,听到齐思德这么说,立即叫了起来,“父亲,您如何能这么偏疼呢?我也是你的女儿,也是嫡出的,凭甚么这个家里的家业都要给齐妍灵,那么大的钱庄,她想送就送出去了,连跟家里筹议一句都没有,我不过是想获得我应得的,为甚么就不成以?”
归正齐妍如的就是他的,他一点都不介怀齐妍如此时跟个恶妻一样。
唐欣怡淡淡地说,“灵姐儿已经将家里的帐本拿给我了。”
齐妍灵放下碗,“我吃完了。”
“大舅子,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孙冕新感觉他好歹是个秀才,情愿入赘齐家,为他们齐家传宗接代是作出极大捐躯的,他们齐家没有捧着供着他便算了,竟然还这么热诚他。
见过想要抢产业的,没见过抢得这么不要脸面的。
“不可!”齐思德头疼起来,恨不得没生过齐妍如,如何就这么不费心。
“爹!”齐妍如不甘心肠叫道。
孙氏被噎得想吐血,“老爷……”
“我们先归去!”齐彦钧跟齐思德行了一礼,带着唐欣怡先走了。
齐思德看了一向默不出声的儿子和儿媳妇一眼,问齐妍如,“那你想如何?”
唐氏仓猝站起来,低头说,“父亲,这本身就是媳妇的任务,何来辛苦。”
他是越来越恨不得抽死齐妍如,她不要脸,齐家还要脸的,儿媳妇都还没三朝回门,她就这么丢人,万一唐氏归去一说,他齐家在都城就甚么脸面都没了。
“我为何不敢拿?”齐妍如叫道。
说来讲去,她就是想要从齐妍灵手里抢东西,在孙氏看来,只要齐妍灵一天没出嫁,她的东西就是齐家的,只要齐思德开口,她就必须交出来。
孙冕新轻咳了一声,“岳父,固然我并非姓齐的,我也感觉如此厚此薄彼有些不公允。”
她就是想要教唆齐妍灵和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