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修望着她潋滟含水般的眸子,心中一动,放在她膝盖上的手就忍不住渐渐地爬了上去,“妍妍……”
“你倒是有好借口。”齐妍灵轻哼,还是歪在身后的大迎枕上,由着他给她揉着膝盖上的红肿。
齐妍灵气得想咬死她,她的嘴还红肿着呢,在马车上没亲够吗?
齐妍灵没甚么力量跟她们说太多,卸了妆将头发打散,直接就睡下了。
这叫甚么事啊,皇上竟然问起皇室中有谁的孩子能够过继。
“朕膝下只要二子存活,废太子不仁不义,朕已经将他禁足,七皇子桀骜不驯,朕瞧着不太合适当明君,各位爱卿,不知你们如何看的?”天子沉声问道。
他没将齐妍灵送回齐家,而是先去了蜀王府。
“你轻点儿,疼。”齐妍灵被他揉得发疼,嗔怒瞪着他。
“许大人对蜀王倒是忠心。”工部尚书笑道。
“不晓得的,我走的时候没说甚么,长公主来了,厥后传闻被气得吐血。”齐妍灵淡淡地说道,想来皇上应当还是不肯点头的。
齐妍灵拍开他的手,“你到底还想不想我今后出去见人了,就如许把我带到你这儿来,然后再过上一夜,到时候不必别人在外头如何争光了,光是一个婚前不贞不洁就能烦死我了。”
棠院的丫环都焦心等着她,固然已经传闻大蜜斯返来了,不过没看到始终心悬着,现在总算见到人了,竹心等人才松了口气。
赵霖修满腔的邪火被她说得如同一盆冷水倒了下来,他在她身侧躺下,握着她的小手捏着,“妍妍,看不到你,无不想着你。”
罗公公内心一惊,皇上已经好久未曾见内阁大臣了,这时候俄然要召见内阁是甚么意义?
天子醒来,传闻赵霖修底子没在跟前服侍,而是亲身将齐妍灵送归去了,气得差点没再次吐出几口血。
……
“皇上,不敷尚可改正,现在朝廷不成没有蜀王。”许善长说。
为了个女人跟本身过不去是最要不得的。
“这事儿能装胡涂吗?”唐欣怡戳着齐妍灵的小面庞,“宫里那位如何说的,但是同意你跟殿下的事儿了。”
“皇上要见内阁大臣?”赵霖修微微挑眉,嘴角淡淡上挑,“无妨,他想见谁就让他见吧。”
成果一听到皇上的问话,许善长悔得阿谁肠子都青了,早晓得就装病不来了。
现在不但有个昭贵妃,还多了个齐妍灵。
许善长还真怕皇上做出甚么胡涂事来,“皇上,现在太子殿下沉稳内敛,策画过人,且文武双全,一人可敌万人,虽性子有所缺点,不过,只要皇上多加教诲,自是没有题目的。”
唐欣怡好笑处所齐妍灵归去睡觉。
赵霖修笑着说,“你的膝盖肿了,我替你揉一揉,不然明天必定要淤血了。”
赵霖修固然被封了太子,不过他并没有住进东宫,还是住在蜀王府内里。
“嗯,我明白。”小处男初尝情事都是如许的,“现在你好不轻易没了唐氏的婚事,更该重视些,快送我归去吧,我累了。”
“快去!”天子喝道。
“是,陛下。”罗公公不敢迟延,忙退下去传话了。
天子沉着脸说,“蜀王虽好,却有不敷啊。”
……
皇上闻言只是含笑地点头,“那小子朕传闻过,是个可造之材。”
“我一大夙起来,现在困得很,先去睡一会儿。”齐妍灵打着呵欠,实在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