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府固然已经被朝廷收了归去,但他们现在住的屋子也不算太差,当然是比不上王府的雕梁画栋,但也精美幽雅,住起来也是极舒心的。
老康王看了她一眼,无法叹道,“这是你父亲的江山,你让你儿子夺你父亲的江山吗?”
齐妍灵眯眼一笑,暴露几分小后代的娇态,“老王爷真是好眼力,别人跟我相处几天都没发觉出来,您一眼就晓得了。”
齐妍灵没希冀明天就能压服老康王,归正另偶然候,她明天能够持续来的,“老王爷铁骨铮铮,我非常佩服,只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如果齐国天子开通珍惜百姓,那我对老王爷无话可说,现在老王爷忠心的倒是如许一个没心没肺,无私刻毒的帝王,更别说另有杀子之仇,我感觉很遗憾。”
老康王沉默不语。
“皇后娘娘客气了,请坐。”老康王站了起来回齐妍灵一礼。
老康王猛地抓住赵昭的右手,翻过来看着她的掌心,一朵艳红的梅花胎记清楚映入视线,他没法按捺地冲动起来,“昭儿,真的是你!”
“到了这个时候,我不需求扯谎话,信赖你探听过我的医术,何况他还是我们皇上的亲表哥,当时我们已经极力救治他了,是赵惠钰为了嫁给我们皇上,才下毒害了他。”齐妍灵低声说。
“不怕赵惠钰,那秦月生呢?传闻先皇之死与您有关的。”老康王持续问道。
老康王看向齐妍灵。
老康王说道,“你昨日那番话我已经传闻了,你不必在我面前说皇甫修是甚么天命所归的话。”
他憋着一肚子的话将齐彦请到老康王的院子里。
“祖父!”赵阔眼睛发红,他越听越感觉这个齐妍灵说得很对,赵惠钰连裴丞相尸谏都不放在眼里,今后必定还会更加变本加厉,如许的天子,谁还想忠心耿耿呢?
“皇后娘娘,但是景国天子派你到齐国做说客的?”老康王忍着心中的哀思气愤,目光沉寂地看向齐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