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家都是这个小贱人说了算,她甚么时候将您放在眼里,家里的下人想赶就赶,我娘虽是后妻,但也是明媒正娶出去的,她是如何对待我娘的?她另有一点当女儿的模样吗?”齐妍如跪到孙氏中间,义愤填膺地控告着。
孙氏的神采惨白发绿,如果不是齐妍灵提起来,她几近健忘曾经做过的事情,当时候这个小贱人才多小……她觉得不会是威胁,才敢对陆氏动手,本来齐妍灵记得,难怪这些年来对她总有恨意。
齐妍如指着她骂道,“你底子就不想治好我,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才返来就兼并我得东西,又毁我的脸,齐妍灵,你做得再多,也不过是个被丢弃的弃妇。”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那是甚么意义?”孙氏不肯放过齐妍灵,她必然要争个明净,“我那里做错了,莫非我生的女儿就不是嫡出的?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齐妍灵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清楚地问着,齐思德越听神采越沉。
齐思德听着两个女儿说到本身的阴私,神采更加丢脸,“都开口!灵姐儿,夫人欠你的银子我一会儿自会让人给你送去,你先归去吧。”
齐妍灵愣了愣,她如何会记得这些?向来没人跟她说过孙氏当初是如何对待陆氏的,她脑海里如何会呈现如许一番话?细心一想,她又想不起来孙氏到底做过甚么。
归去的路上,齐妍灵一向在思虑方才在书房说的话,她都思疑是不是俄然被本尊附体了,向来没传闻过的事情,竟然也说得斩钉截铁。
齐思德不信赖本身的女儿会残害mm,可看到齐妍如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又不像是假的,他猜疑看向齐妍灵,见她仍旧面不改色平静如常,心中暗笑本身想太多了,他的这个长女性子虽倔强,做事却向来光亮磊落,这么多年来,若真有害mm的心机,齐妍如哪还能坐在这里。
齐思德更加头疼,这母女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明天是要齐妍灵治好次女的脸,不是要来讨伐长女的!
不是她不想虐待,是她没阿谁机遇!齐妍灵心想要不是本尊充足强大,在这里家还不知能不能保存下去呢。
“感觉我不该将你的人从我铺子里赶走?他管了几个月的掌柜,贪墨了几千两,如许的人能用?还是感觉我不能收回本身的庄子?”
那她当年跟陆氏说的话……她对陆氏做的那些事情……齐妍灵不是都晓得了?
尼玛,她不会泅水啊!
齐思德听不下去,重拍案面,“都开口,之前的事情谁也不准再提。”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脸都是一样的,齐妍灵低头凝睇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如何变成嫡出的,该去问问你娘。”
“你干甚么!”齐妍灵防备不及,被齐妍如扑倒,两人噗通一声一道滚入湖里。
“你……你不是甚么都健忘了?”孙氏瞪着齐妍灵,眼底闪过一丝惊骇,这个女人到底晓得多少东西?当年她不是还没三岁吗?如何还会记得?
孙氏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已经年纪不小,偏还能哭出一种风味犹存的味道,“老爷,妾身自问嫁入齐家后一向恪守本分,从未曾虐待表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老天为何要给我如许的报应。”
或许能查查当年的事情呢。
“妍儿,谨慎!”不远处,齐彦钧已经大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