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裹着毯子,只暴露了个脑袋。她坐在战车的骑乘位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不知是在想些甚么。
“小白兄弟?”
“药,我就放在这里了。要喝的话,还是趁热喝了的好。凉了,药效就过了。”陈虎叮嘱说。
草药干涩的香味,就这么跟着升腾的白气,渐渐地弥散到氛围里。
“那成罢。”他叹了口气。把怀里的枕头重新放到床上,又为白亭掖了被子。
走到苏景年身边,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烧了这么多天了,如何就不见好呢?”
“这???为何啊???”陈虎愈发的胡涂起来。
“嗯。。。哑叔。。。别走。。。呜呜呜。。。”伴跟着小声的抽泣,她梦中又提及胡话来。
俄然发难,白亭猛地上前去推陈虎。
“你走开!走开!谁要你的虚情冒充!”她口中振振有词,挥动拳头去打陈虎。
“那你虎哥哥我走了。”陈虎起家,往王帐的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