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雄额头盗汗飙着,低声道:“部属立即派人查是谁换了药丸。”
“我让你目睹为实!我们有银器没有?再给我杯水。”得好好教诲下纯真的丫头。
烟翠脸都白了,捧着木盒的手用力颤栗,颤颤含着哭腔:“姑……女人……你……你是……说送……毒药……给……宸王啊……呜呜……”
“你说……”秦瑀的声音听起来是病态的嘶哑,却醇厚如酒,“小东西竟然发明是毒药,却敢不死,还留下药瓶想换钱,你说,她的胆量是不是太大了?”
窦樱脸一沉,阴着说:“你敢不去,就不要再跟着我。”
宸王大爷看到药丸时,神采阴沉,听到烟翠说女人说翡翠瓶能换多少银子时,神采奇特,凉凉问了句,“你家女人很穷?”
这药丸是被人换了,窦樱是不晓得的,她发明是毒药,应当就以为是王爷赐毒药要她死,但她竟然敢不吃,还将毒药送返来了。
秦瑀缓缓昂首,脸上清楚有一丝轻笑,却在点了暖炉的屋子,生生冒出来一股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