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回到书房,霄西领命回报。
“谨慎点,这个死丫头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的,就是个爱作的!”秦瑀话中带气,却有一份猎奇。
“王爷体内是何毒,我还不晓得,但王爷中的毒中必然有一种物质,并且,毒入骨髓,这类物质导致脾气非常,易气愤,骨枢纽不适,头皮麻痹,但看上去又似病非病,严峻时会导致血管痉挛,这时会头昏,头疼、精力不振,失眠和嗜睡。如此下去,会渐渐的消磨你的精血,最后干枯而亡。”
秦瑀冷冽的目光瞧着窗外,手指敲击着台面。
“会商这个没意义,我说得对,你就信,不信就拉倒。”窦樱怕他刨根问底,从速用激将法。
“你从何得知?”秦瑀语气很冷。
“我母亲会医术。”窦樱说得脸一点不红。
霄雄皱眉,“赐婚七女人是太皇太后和天子陛下,贵妃娘娘入宫前和七女人娘亲豪情甚好,这段时候对七女人也不错,都没来由杀她,其他后宫就算妒忌也不至于冒险在宫中行凶啊。部属想不出谁要杀女人。”
“你猜是谁?”秦瑀斜看他一眼。
“明天早上……我摸了你的脉象。”就在这货将咸猪手放在她胸上时。
烟翠听得胡涂,女人这么多年底子就没看过医书,可她不敢问。她也听出来了,女人如果会医术,恐怕王爷会更看重女人。
“女人无妨直说,是否信也得听了方知。”霄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