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府。”
一把黄土,满目荒草。
“又想害人。”秦瑀凉凉的声音飘来,接着叮咛:“去药铺。”
窦樱双眼嘿嘿笑得弯弯,屁股挪过一点,拉起瑀大王的衣袖,甜腻腻娇滴滴的低声说:“我想去看娘亲的墓。”
窦樱见他神采不渝,从速松开衣袖,挪开屁股,出错般低头:“就是说说。”
窦樱很奇特的看着,秦瑀的马车表面看不出甚么,侍卫固然威武,这些没如何见过世面的人也不至于如此惶恐吧?
“这是……我娘的墓?”窦樱很思疑,这么苦楚。
窦樱被堵返来,悻悻扁了扁嘴。
内里霄雄应着,马车速率快了起来。
如许悲壮的死法,要多少痛彻心扉,多么绝望啊。
“我娘是如何死的。”窦樱喃喃自语,只传闻是因为受辱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