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老爷又皱眉嘀咕一句:“早知本日,当初就不该草率。”不该承诺两个女儿的要求。只是,老婆一贯正视儿子轻视女儿,他连带的也对两个女儿的事情不大上心,感觉她们平时如何都无所谓,只要别给他肇事就行。
廖芝兰再看向面无人色的哥哥,料定出了大事,很能够就与被关在真定的柳公子有关。
好歹先把这一段度畴昔,再设法阔别吧。
“明早我亲身叮咛管家便是。”廖大老爷摆了摆手,“你退下,先歇了吧。有些事,我得静下心来考虑。”
若不肯,估摸着程府会把南北廖家一并清算掉。
廖大太太几乎气得落下泪来。
如许的不测,闹不好便会引来滔天大祸。该如何办?
“若真到存亡存亡的关头,那是你可否看上谁的事儿么?”廖文咏语气降落,“我来岁开春儿娶妻,那女子又何尝是我中意的?在当时你和娘是如何跟我说的?不都让我为了家门勉为其难么?”
“……甚么?”廖大太太双眉舒展,“妾身正要说这件事,下午我跟她们说了,不得再去程府。”
转头细想,他不能不思疑,自叶先生去程家到现在,很能够是程询给他布的局、挖的坑。
廖文咏睁大眼睛望着她。
“老爷有所不知,下午,北廖家母女来了,跟我说……”廖大太太上前两步,低声道,“程府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这些结论,无一不让他懊丧:活了半生的人,要被一个年青人牵着鼻子走,就算是奇才,也够他窝火好一阵子的,但也只能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