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怡君抿一抿唇,走到叶先生跟前,“您都要去程府帮衬姜先生了,我们还能如何想?姜先生目光那么高,我们就是故意,大略也没有入他眼的资质。”
“这话不假。”廖碧君也走到叶先生身侧,笑道,“只是换个肄业的处所罢了,何来驰驱之说?我听着您也不想扔下我们两个,那么,本日我们就奉告爹娘。只要您在那边不难堪,甚么都好说。”
程询低眉敛目,面上没有任何情感。
姐妹两个回房时,说启程询竟然请得动姜先生一事。
“的确。”程询顺势应道。如果能够,除了父亲,他并不想在任何人眼里产生明显的窜改。
廖怡君欣喜笑道:“您的意义是――”
程询笑出来,“他名动四方的好处是学问,弊端是好赌。”
说定以后,叶先生分开书院,去见廖大太太。
程询嗯了一声,“姜先生地点之地,离都城不远。前两日,我让程福替我走了一趟,与他打了个赌,他输了。”
“是啊。”廖碧君点头拥戴。
当夜,父子二人叙谈至子时。程询辞职的时候,程清远看着他,眼神庞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