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看得眼都直了,声音媚到骨子里,细若游蛇的小手也开端在精干的身躯上游走,时不时收回一声短促的娇喘。
极致的勾引。
陆其琛轻笑一声,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时抬眼,透过混乱的碎发,去看站在原地,一脸惨白的女人。
陈媛含混的拥住陆其琛,微掀了眼皮看着屈辱地倒酒的女人,脑筋里似有流光闪过。
对于美人的投怀送抱,陆其琛涓滴没有客气,大手一把搂住她细腰,肆意有力的揉搓,很快便使怀里的人丢盔卸甲,神采泛着潮红,声音也媚到骨子里去。
说着,纪暮笛有些生硬地回身,拉开房门,筹办出去。
纪暮笛脑筋发懵,紧紧握动手机,贝齿轻咬着下唇,脸上早已温热一片。
此次,电话那头没有立即答复,沉默着好久。
明目张胆。
“上午九点,到凯尔旅店来。”陆其琛冷峻着脸庞,都雅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硬冷的线条,伸手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继而挂掉电话,将手机卤莽地丢在办公桌上,幽深的眸冷厉地看着窗外,周身气味愈见冰冷狂暴。
都丽堂皇的总统套房里,此时正满盈着一种所谓腐败的味道。
现在,她真的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
纪暮笛低垂了眼眸,低眉扎眼地将红酒倒在杯子里,红酒倾泻,如同鲜血般眼红,一如她此时被扯破得四分五裂的心脏,正潺潺地留着鲜血。
氛围俄然有些凝固,压抑得让人几近堵塞。
荒唐至极,淫糜至极。
纪暮笛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淫糜画面,心脏被揪得生疼。
纪暮笛放在门把上的手微不成见地一颤,生硬地顿住脚步,嘴唇惨白,毫无赤色。
纪暮笛一出去就看到这幅场景,她不由生硬了身材,咬紧了唇瓣,站在原地,难堪地不知所措着。
听着他几近暴躁的吼怒,尘封的影象像是开了闸的大水,一下子从脑海中出现。
小手在陆其琛精干的胸膛上肆无顾忌地游走一圈,眉眼上挑,带着轻浮的勾引意味,涂着口红的嘴唇挖苦着出声,“哟,这不是纪大蜜斯吗?”
看着垂垂燃烧的手机屏,纪暮笛的心也一寸寸冷下去。
陆其琛微微偏头,中间的美人立即会心,拈起一颗葡萄媚笑着送到唇边,粉红的舌头一卷,悄悄一咬,紫红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流下,神采慵懒,风骚矜持。
纪暮笛死死握动手机,紧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也不眨。
纪暮笛抓着门把的手紧了紧,轻咬了咬下唇,声音略显着干涩,“是。”
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微敞的领口暴露精干的胸膛,双臂懒惰的翻开,任美人们娇笑着左拥右抱。
抬手抓了抓额前的碎发,暴露冷峻的双眸,语气阴沉暗含着狂暴气味,“过来,倒酒。”
心脏被死死揪住普通的疼痛,纪暮笛捂着嘴,死死咬住下唇,尽力不让哭声外泄,声线干涩,“陆先生,请给我一次机遇……”
陆其琛眸色微冷,声线带着一丝压抑的狂暴,“站住。”
深吸了一口气,声线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陆先生,另有甚么事吗?”
醇厚的酒香异化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娇俏的笑声,如果有人颠末这里,必然会为内里的淫糜场景弄得鼻血喷涌,身子酥软。
眼角泛着可疑的红色,纪暮笛眨了眨眼睛,酸涩感才稍稍褪去,抿了抿唇,死力压抑着颤抖的声音,低声道,“陆先生,我先去内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