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裳目睹着黑袍人一步一步逼近,忍不住后退,但是身后已是寒池,再无路可退。
那是燕景瑞保护在她身边的暗卫,他们竟然也跟着来了和县郡。夏凝裳只感觉心口间一道暖流划过,燕景瑞那似笑非笑的俊彦,降落戏虐的嗓音,顷刻间又充满在她的脑海间。
“夏凝裳,天国无门你偏要闯,本日可怨不得我凤阑珊心狠手辣了。”凤阑珊站定在池水前,一脸狠厉。
“我是直接掐断你的脖子呢?还是直接咬断你的脖子呢?还是直接砍断你的脖子呢?”
夏凝裳望着黑衣黑袍之人,嘴角泛出一阵嘲笑,“你说我是一剑刺穿你的心呢,还是一刀抹了你的脖子呢?”
虎狼们有样学样,闪挪腾移当中,纷繁刺中脐下三寸,七七四十九个大汉在核心,内里的突围之下,瞬时倒了一大半。
大尊冷冷瞟了一眼凤阑珊,只轻道,“你想去喂了那白蛇?”
夏凝裳只感觉本身的剑势受阻,再定睛一看之时,有一黑袍遮面之人竟是徒手抓住了夏凝裳的长剑。
“为甚么?好玩呗!”听闻夏凝裳的话,凤阑珊眨了眨眼,还貌似非常无法的摊了摊手,一副极其无辜的模样。
“拿命来!”夏凝裳现在已经杀红了眼,方才那些死去的虎狼们几近是同她一道长大得,皆是一些孤苦无依的流浪孩童生长起来,夏凝裳早已将他们视为亲人普通,他们为她搏了命,夏凝裳又岂肯让祸首祸首逃之夭夭?
“南疆之报酬何要杀我安宁侯府旁支?”夏凝裳心下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当前局面,嘴上倒是忍不住问道,同时不动声色的按上了本身脱臼的左肩。
凤阑珊在和县郡的板屋之上一阵腾挪,与夏凝裳保持着不远不近的间隔,直到面前再无板屋,只余下一片月光下闪着银光的池水前,才停了脚步。
凤阑珊顿时缩了脑袋,可贵眼中闪过一道惊骇的眸光。
夏凝裳身形一闪,紧紧跟着凤阑珊的身影,消逝在黑洞洞的城门以内。
那数十道人影闲逛,夏凝裳的一颗心狠恶跳动了起来。
被唤大尊的黑袍之人倒是不屑地瞟了一眼仍旧泛着波纹的寒池,道,“还觉得有多大本事,本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