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瑞,你刚解了毒,该好好歇息,不能这么纵欲!”夏凝裳轻声嘟囔着。
他谨慎翼翼的将腰间的玉臂放在一旁,侧头去瞧面前的人儿。
一想起昨夜替燕景瑞渡毒之时,他那猖獗却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行动,夏凝裳便想捂脸逃离这个男人。为甚么,之前她只是感觉燕景瑞恶棍,地痞,地痞……却从没有想过,长得如同谪仙般的男人也有如此“禽兽”且饥不饱食的一面?
夏凝裳的话,立时勾起了燕景瑞的影象,他神采刹时一变,瞬时抓上了夏凝裳的手腕,眸光灼灼,“裳儿,你替我解了断情妖兰?”
“解法?”燕景瑞声线降落,明显不信,“据我所知,断情妖兰无解。”
正在此时,夏凝裳一声嘤咛,睫毛微颤,缓缓展开了眼睛。
“夏凝裳,今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了,是与不是?”燕景瑞沉声问道。
夏凝裳眸间闪过一道华光,瞬即泯没于黑濯石般晶亮的黑眸当中。她果断的昂首看向燕景瑞,喃喃道:“据我所知,天诛尸火之术亦是无解,你不也还是救了我?”
夏凝裳冷冷看了一眼墨殇,道:“从皇宫出来,记得去趟安宁侯府,我让陌紫幽先行一步去替我看顾元府了,其间有甚么事情,你与陌紫幽两人看着办吧。”
悄悄抬手,抚上夏凝裳的脸,触手温润却冰冷得毫无温度。燕景瑞几不成查的皱了皱眉。
夏凝裳望着阿谁长的亦是俊美不凡的男人,心头微痛。她与玉无双和谢东篱一道长大,有着太多的回想和欢愉,却不知为何,三小我竟然走到了天各一方的门路。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夏凝裳顿时红了脸。
两人正对视间,安无恙在屋外敲了拍门,道:“醒了没?醒了就从速起来喝药!”
闻声夏凝裳的答复,燕景瑞的嘴唇爬动半晌,却终究只说道,“夏凝裳,你我便是伉俪了,我想着今后我们便该坦诚相待,你不能有事瞒着我,我亦是不会瞒着你!”
夏凝裳惊骇燕景瑞多想,仓猝回身,想要说些甚么岔开此事,却只听燕景瑞低低轻笑了一声,“裳儿,你那师兄现在可真是愈发得瞧不起我了。我怕……”
“师兄!”夏凝裳立时一声冷喝,打断了南宫幻黎还未完的话。
她有些羞怯的弯着眼,软软得唤了一声,“夫君,早啊!”
再多的话,也难以道尽拜别之情,终究,夏凝裳只对玉无双道了一句,“万事保重!”
墨殇哼哼唧唧半晌,望着夏凝裳,眸间是隐不去的忧愁与难过。
“解法?”燕景瑞还是不信。
在饶河州又呆了一日,燕景瑞决定还是出发前去大燕与拓跋的战地,毕竟他与正元天子另有个赌约,这份赌约亦是他与夏凝裳的一份保障。以是,此行非去不成。
很久,夏凝裳悄悄推了推燕景瑞,道:“快起来吧,南宫幻黎他们一会该嚷着出去闹你了。”
柳叶眉,樱桃小唇,泛着莹白光芒得如天山雪莲般的肌肤,每一寸都透着摄民气魄的光芒。
“燕景瑞,你丫的长得都雅有个屁用!你丫的身为大燕恒王世子又有个屁用!你丫的就算被正元那长季子捧在手内心疼着,又他妈的有个屁用!你连小师妹……”
分道扬镳之时,玉无双望着燕景瑞与夏凝裳两人形影不离的身形,只道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裳儿,他日再见,或许我便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