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另有此事!”燕昊苍怒发冲冠,的确咬牙切齿。
拓跋德泽,拓跋的太子被大燕擒获。即便今后拓跋又另立了一个太子,他日,他们大燕也能以“助拓跋德泽夺回正统”为由,出兵拓跋。到时候,拓跋便如同囊中取物,连南疆都没来由插手此事。
那粉衣婢女不敢不该,立时承诺一声,便退下了。
南疆特使微微一笑,对燕昊苍拱了拱手,道:“我国太子殿下让本使捎上一封手札送与大燕太子殿下。”
燕昊苍扬眉接过,心中暗忖,那南疆太子搞甚么花样,便是以特使身份送信,怎的不送给父皇,却送到了他的手中。
轻声叹了一口气,夏凝裳不觉心中微痛。现在身间断情妖兰,虽一时能以本身强大的灵力延缓毒发的时候,但到底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便会爆炸,也不知陌紫幽在龙城筹办的如何?待归去以后,还是快些实施打算,以免夜长梦多的好。
瞥见燕昊苍如此这般,谢东篱眉头微拢,不明以是,何如另有南疆特使在,不便扣问,硬生生将心中迷惑按压了下去。
厚礼?一顶巨大的绿帽子盖在头上,还被一个敌国太子晓得,这也算厚礼?
一边想着,一边接过信细细研读。
“去烫一壶酒来吧。”夏凝裳轻声说道。
夏凝裳心下有些失落,本想找慕容千雪一道陪她用晚膳,说说话,却不想那只小狐狸倒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竟然踪迹全无。
拓跋沧澜河坝绝提,大水众多,搅得民不聊生。平城为了自保,竟是封闭了城门,不准流民进入,流浪失所的百姓在这夏季或是活活饿死,或是活活冻死,一时之间,拓跋境内哀鸿遍野。
“不知南疆特使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见那南疆特使坐定,燕昊苍这才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绿茗?如何是你!”
正考虑间,粉衣少女端了酒樽与红泥小炉进得房间,夏凝裳淡淡一扫,仿似不是方才的阿谁婢女。
如何俄然间,南疆派了个特使来?
拓跋皇室更是慌乱不已,拓跋睿翼死了,拓跋德泽下落不明。一个是拓跋军中的中流砥柱,一个是拓跋的太子,拓跋皇室以内,本来有望于拓跋皇位的皇子们蠢蠢欲动,欲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夺得拓跋至高之位。
内忧内乱之际,拓跋已经岌岌可危。
那南疆特使也不过量虚与委蛇,立时便大风雅方的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不要再孤的面前提阿谁老巫婆!”
燕昊苍坐在主位上,谢东篱垂首安温馨肃立在一旁,那南疆特使撩起帘子出去,眸光微微一扫,瞧见燕昊苍,便当即奉承笑道:“南疆特使拜见大燕太子殿下。”
动静传回大燕龙城之时,正元天子乐得嘴角翘的半天高。本来觉得燕景瑞带着夏凝裳一旁躲着太小日子去了,却没推测这小子还想着与他定下的阿谁赌约,竟是送了如此大的一个厚礼给他。
“清灵说,蜜斯没死,奴婢本来还不信。没想到,蜜斯您真的没死。”绿茗有些冲动的难以复加。
算算日子,她这面皮也有些日子了,该归去找安无恙了吧?
“绿茗,你如何来了?”夏凝裳垂下黑眸,敛去眸中冲动的眸光,沉声问道。
鹿中书神情一愣,半晌才回神,冲着长公主做出一个抹脖子的行动来。“夫人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