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东院取些东西来。”夏凝裳没好气的回道,身形倒是不断,一阵风似的便消逝在崇雅院内。
“燕景瑞,你的伤这么重,如何还能像个无事人普通,到处走动!”夏凝裳黑沉着脸,怒喝道。
莫一点头称是。这时,夏凝裳正拿了东西进门,她从东院仆妇那拿了些纱布与上好的金疮药,又取了金针,拿了一坛烈酒。
夏凝裳无语了,真是有甚么样不正紧的主子,便有甚么样不正紧的侍从。
皇庄的崇雅院内,夏凝裳瞧着燕景瑞腿上的那道箭伤,深深的皱眉。
燕景瑞嘴角微勾,半躺在床上,神情舒畅的说道:“那丫头属兔子的,跑得贼快。我若不是以这焚情之毒挟制着她,只怕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别想见着。”
燕景瑞低垂着眼眸,神采轻松。“亲亲娘子这是在担忧为夫吗?”
“少主,昨夜林子里攻击凝裳蜜斯的刺客无一活口,身上又无任何蛛丝马迹,部属无能,查不出是何人所为。”莫一点着脑袋,转了话题,将昨夜所查之事的成果拿出来禀报。
夏凝裳被燕景瑞问的哑口无言。来凤山谷那日,她的确是替燕景瑞把了脉的,从脉象看,的确看不出甚么。
冷哼了一声,夏凝裳回身便走。
“那日亲亲娘子不是也替为夫诊脉了?亲亲娘子看出甚么来了吗?”燕景瑞冲着夏凝裳眨了眨眼,神采嘲弄。
“拓跋睿翼与南疆太子有所勾搭,我们的打算恐怕会有些阻力。”莫一道。
夏凝裳狠狠瞪眼,这个恶棍,只要周遭没人,便抓紧机遇轻浮于她。只是眼下,她不是时候发作,燕景瑞这腿伤如何会严峻到半个月之久都还不见好转?
燕景瑞低低笑了一声,冲着夏凝裳招了招手,道:“丫头,我感觉腿上的伤口好痒,你快来替我看看。”
强自按捺住心头涌起的怒意,夏凝裳冷哼道:“前几日,你不是大张旗鼓的替本身的部属送丧吗?还到处漫衍动静说你在返回龙城的途中遭受了不下十次的刺杀。如何疼你宠你的皇上就没多过问一句话?”
“莫一呢?”夏凝裳问道。
莫一低头不语,半晌才闷闷的回道:“少主不让请太医!”
夏凝裳不疑有他,忙放动手中的一应物什,踱步到床前,谨慎翼翼的翻开燕景瑞的裤腿,端倪之间神情专注。
夏凝裳又气又恼,想着这个恶棍既然本身都不珍惜本身的身材,她瞎操甚么心;但是真要让她狠下心来,对他的伤势不闻不问,她仿佛又做不到。这个心机实在很冲突,夏凝裳总感觉本身对燕景瑞的情感很莫名。
直到人影消逝不见,莫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垂着脑袋踱步到燕景瑞的身边,他瞧了一眼自家少主洋洋对劲的脸,嘟囔道:“少主,您明显能解了焚情之毒,为甚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将它封在腿上?这伤口因着焚情也久不见好,您也不怕伤了本身?”
“一旦请了太医,我这一身的伤可瞒不住皇伯伯。到时候平白多添了几分费事。”燕景瑞不待夏凝裳发作,便开口说道。
“你家主子这腿伤就没找太医看看?”夏凝裳不悦的怒斥道。
第45章属兔子,跑得快
夏凝裳又转眸去瞧莫一。
燕景瑞悄悄嗯了一声,端倪间模糊闪过一丝杀气。“这事不急,他们总会暴露马脚的。倒是拓跋那边的环境停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