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老安宁候直叩首:“老爷,我哪敢呀!不是您将掌家的对牌交给大蜜斯的吗?我见到对牌,天然就要好好办事的!”
老安宁候有带着自家属亲当中为数未几的少年郎晨起练习的风俗,这个时候正该是练习完,返回雾松院的时候,他路过回廊远远地便闻声了溪风小苑中的动静,这才想着过来看一看,没想到却亲眼瞧见夏凝裳凌辱族中旁支的一幕。
“族长,大蜜斯这是要逼死我们呀!”
他强压着心头肝火,尽力做出慈爱的神采,将面前哭得悲伤的女童揽到了怀里,轻声问道:“歆丫头不哭,奉告族爷爷产生了甚么事情好吗?”
老安宁候竖着眉毛冲着袁安哼道:“老东西,我倒是不晓得现在安宁侯府是由一个小女人掌家的!她说让你将人赶出府去,你还真就听话照办了?”
袁安竟然与元芷云凑到了一起!
她自问对爷爷一贯恭敬孝敬,为了满足爷爷但愿夏氏整族其乐融融,敦睦相爱的欲望,一再谦让,更是不吝拿本身母亲的嫁奁补助全部侯府,对于全部侯府的安危更是殚精竭虑,却没推测,爷爷竟然连问都不问她一声,就莫名给她扣下了六亲不认的罪名!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我老头子还没死呢!你竟然就做出此等六亲不认的恶事!你真当我夏家由得你这个孽女做主了不成!”老安宁候勃然大怒。
莫非,真的是青梅假传了她的话才引发了本日的这一出戏?那丫头竟然叛变了她,与元芷云勾搭在了一处?但是,青梅自小跟在她的身边,她又是一个孤儿,夏凝裳想不出,青梅有甚么来由要叛变她!
夏凝裳天然是要与袁安好好对证一番,莫名的脏水和黑锅,她夏凝裳向来都不是乖乖受着的主。
此时,夏凝裳的表情翻江倒海,说不出的五味陈杂。
“袁安,我问你,你要将他们这一群人赶出侯府去是受了我的叮咛?”夏凝裳冷冷地问道。
夏凝裳早在看破那母女二人的苦肉计以后便推测了这一出,她任由赵妈妈将她护在身后,半垂着眼眸,将眸中的情感尽数敛了去。
“老爷,诸位夫人蜜斯们安好!”袁安冲着世人施礼。
赵妈妈见此景象,吓得双腿颤抖,却还是硬着头皮将夏凝裳护在了身后,对老安宁候道:“老侯爷,蜜斯可甚么事情都没做!您该先问问蜜斯如何说的才是!”
闻声老安宁候的声音,那本来被吓得一动不动的女童却俄然冲着老安宁候跑了畴昔,边跑边哇哇大哭着喊道:“族爷爷,大蜜斯要杀了我娘和姐姐,您救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