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不待夏凝裳回话,便跟着王皇后往乾明园去了。
夏凝裳一噎,顿时有些不平气了,“皇后娘娘,可那西凉国的公主身份贵重,太子殿下怎能委曲了她?大燕现在与拓跋烽火焦灼了数年,又有南疆虎视眈眈,西凉虽是个小国,但它如果时不时地在大燕边疆骚扰一番,大燕恐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夏凝裳的一番话铿锵有力,燕昊苍与王皇后顿时有些惊奇,无才无德的夏凝裳竟然能够洞悉此中的短长干系?
夏凝裳直到此时才恍然,本日燕昊苍破天荒的去安宁候府门口接她,是奉了正元天子的旨意,产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这个正牌的将来太子妃可不得好好安抚安抚。
西凉虽是小国,但它好歹也稀有十万的兵马,身后是全部西凉的国力,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她,凡是哪个皇子能够得那西凉公主的青睐,便即是平白多了一份助力。
燕昊苍无贰言,夏凝裳倒是有些绝望。
太子躬身。
夏凝裳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回道:“今儿个恶心的事情可多了。最最最恶心的还是被老天子罚去凤山谷的皇庄这件事,一想到要和燕景瑞阿谁恶棍朝夕相对,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没了。”
一行人鱼贯而出,夏凝裳望了望乾明园的方向恨恨得磨了磨牙。
燕昊苍眉眼当中顿时闪过一丝骇怪,可转眼他又有些愤怒起来。前一刻,燕昊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他争抢夏凝裳,下一刻他本身竟然就作死地要毁了他与夏凝裳的婚约,恰好那夏凝裳竟然一副巴不得消弭婚约的模样,混账女人难不成想对燕景瑞投怀送抱?
夏凝裳嘟了嘟嘴,她也想去插手寿宴,宫廷寿宴中有一道惯有的菜——桂花鱼条,她最是爱吃,偏生别人做不出那种味道,夏凝裳即便爱吃也只得等着宫宴的时候才气吃上几口。
固然他此前的确是抱着拔除与夏凝裳的婚约的筹算,但此一时彼一时,他又如何甘心让燕景瑞称心快意。
燕昊苍偏又好巧不巧得撞了上去,说是太子府跑了个犯人,挨门挨户得搜潮声阁的房间,适值就遇见了西凉公主一日欢发作。
沉吟好久,王皇后像是拿捏不定主张,只得挥了挥手,说道:“此事事关严峻,本宫还需禀明皇上,今儿个是皇上的五十大寿,先安设一日,等明日本宫与皇上商讨安妥再行决计。”
燕昊苍倒也好本领,竟然能够不声不响得就与西凉公主生米煮成了熟饭,还煞有介事得美其名曰替西凉公主“解毒”。
王皇后高坐凤椅之上,在最后的惊奇以后规复了惯有的淡然温雅之态,只是眸间闪着微光。
燕昊苍瞟了一眼夏凝裳,低声道:“裳儿,西凉公主一事,孤的确措置不当,你不要怨孤,你要信赖,孤的太子妃永久都只会是你。”
三个丫环的嘴角齐齐抽了抽。被罚去凤山谷的庄子闭门思过,还和这大燕国宠冠一时的恒王世子燕景瑞一起!这也叫恶心?这压根是大燕国无数侯门贵女梦寐以求的大丧事好不好!自家蜜斯的脑回路要不要这么别具一格!
宫门口之事,她天然得了动静,燕景瑞对世人说得那番话,她一样非常震惊,而此时夏凝裳的表示……她不得未几做了一些考虑。
王皇后将二人神采收于眼底,起家道:“乾明园的寿宴怕是要开端了,太子,你与本宫一道往乾明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