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晓晓见他如此笃定的口气,脸上更僵冷了几分,“我没有,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那么做,这期间我是落空了一段时候的认识,但我毫不会这么做。”
见她顺从,沈夜冥将她推拒的手倔强地压到了身侧,不顾她志愿地持续往下吻去,扫过那些夜御留下的印记吻痕。
本来还被他如此盯着神采微红的她,一下子惨白如纸,她低头瞥过肩膀的吻痕,睫毛颤了颤,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沈夜冥冰冷的视野扫过她,天然也看到了她眼底的无措,半响,才邪冷地压下唇角,“你方才这么热忱地爬到夜御身上勾引男人,现在却装不知情,我真是小瞧你了。”
听罢,江晓晓收敛了眼底的情感,缓缓沉着下来,想他说的话。
但是等来的不是他的和顺,而是他面偶然绪地刻毒吐出,“你不喜好夜御,却心甘甘心肠把身材给他?既然你爱的是我,那你就应当不要顺从地接受。”
她的身子仿佛不受节制的颤抖,看不清她的神采,低到几近听不见的声音反复道,“没有……我没做过,你为甚么不信……”
“不说,那就直接做!”沈夜冥一瞬不瞬地猩红盯着她肩膀和脖颈的吻痕,悔怨方才只用幽冥之火将那男人烧得一干二净,应当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江晓晓转刹时重重地被抵到一颗树干之上,短促的声音还没收回来,唇瓣就被他狠狠堵住了!
沈夜冥另一只手监禁住了她的小手,冷肆地瞥过她脖颈到肩膀较着的吻痕,而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吻痕都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他的异眸就猩红得猖獗,冷傲扯唇,“你们如果没做甚么,这些吻痕那里来的?你把我当作傻子了?”
不管是哪一样,都充足令他明智奔溃。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嘴角冷硬勾画出淡然的弧度,打断了她解释,“只是和他说话,用得着爬到他床上?”
江晓晓垂着眸,看不清她的情感,惨白的唇缓缓扬起,欠他的她该还的都还清了,从明天现在起,她和他再无干系!
他眸子噙着从未有过的阴鸷,下一刻,便吻上了她白嫩的肩头,力道狠劲,仿佛要将那些吻痕印记全数变成本身的,他饱受煎熬的心才气略微好受一点。
江晓晓不晓得该如何解释,他才会信她,她不顾呼吸垂垂被他夺去,果断的态度和他解释,“我说我没有做过,沈夜冥,你听清楚听懂了吗?”
他不是最想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吗?她明天认输了,短短的几个字却用尽了她的全数力量,她说了,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