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眼睛看不见还想去那里?”他的语气也有些不悦,不过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夜御,一不谨慎说出口的话也让他悔怨莫及。
听着他的‘警告’,夜御垂了琉璃般的紫眸,微讽地勾唇,他的女人?如何听着这么刺耳?
他凝着她安静毫无焦距的双眼,想让她不要胡思乱想,而她却先一步开口,“不是另有你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摆明刺痛她吗?
江晓晓天然不晓得贰心底在想这些,她轻皱眉说,“我,我想现在就去空灵谷。”
“太吵。”他用了两个字就辩驳了她。
说着,姥姥仿佛沉默了一下,接过他递过来的包裹,然后翻开来,是一件标致的新衣裳,她才收回了方才的语气,“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这时,江晓晓的肩头突然停下来了一只黑胡蝶,扑闪了两下翅膀,浑身披发着微光,在她耳边隔空传音了五个字:九尾狐现世。
被他大掌紧紧托着腰,她颤了颤睫毛,然后心底一股安然感袭来,随即摸索地抓着了他的手,“没骗我?”
临走前,夜月一听到要被锁进她的红玉血魄里,便一向骂着沈夜冥,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直到她极度不乐意地被锁出来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大抵是两人垂垂拜别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些动静,她便当即集合精力去听。
……
该死的夜御!
江晓晓内心想的确切是只要他陪着就好,当然她不会直接说出口,而是淡道,“可夜月不能分开我三天。”
即使贰心底各式不甘心,但也只能经心全意守着她,他不逼迫她,总有一日,她会记起统统的事,那到时候便让她本身做挑选……
她顿了顿,然后推开了身上动情的男人,伸手摸到了肩头的胡蝶,脸上的薄红消逝得一干二净,寂然问:“在哪?”
阿谁叫狐幽的男人比起她,沉着了很多,“我只是去了人界一趟,也没有风险百姓,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我晓得你一贯感觉人妖势不两立,不信赖我也合情公道,你为的是天下百姓,并没有做错。”狐幽这么说。
“空灵谷。”说完,黑胡蝶扑闪着翅膀从她手心飞走了。
江晓晓才抓住了身边的男人手臂,焦急扣问,“方才那男人真身是九尾狐?”
江晓晓身上的红玉血魄一向跳动,仿佛很不循分,她转过甚,无焦距地对着身边的男人说,“把夜月放出来吧,她仿佛喜好这里很想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揽到了一个熟谙的怀中,她没有抵当,也抵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