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落下一个吻,悄悄的声音仿若幻觉,“我爱你,宋安安。”
热吻再度覆了上来,和顺而靠近,宋安安几近要被他高低一半和顺一半残狠的落差折磨得快分疯了。
男人嘶哑的声音饱含情欲,恰好又透着令民气头发软的魔力,他含着她细细薄薄的耳垂,重重的吮咬,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调笑,热气喷薄,“衣服还不脱,你是等着我来奖惩你吗?”
她的眼睛洁净而敞亮,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羞怯,白净的面庞上染上一层嫣红色,娇媚极了,她嘟着嘴巴点头,“不脱。”
她的身形纤瘦,天然也不会特别的饱满,但也算是小巧有致的身材,特别是胸型很标致。
极尽凶恶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绵密而没有停歇,每一下都仿佛要撞进她身材的最深处,她的手臂有力的落在水面上,面庞酡红,无认识的咬着本身的红唇。
宋安安被吻对劲乱情迷,几近要瘫软在他的身下沉到水里去,只是腰身始终被男人的手臂监禁着。
他吻着她的唇,眼睛,小巧的鼻,眉头,面庞,舌更是倔强的闯进她的口腔,霸道的夺去她统统的呼吸,缠着她的舌舔吻交缠,她乃至感觉本身要堵塞在如许的亲吻中。
战砚承顿时将眉头皱的死死的,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你在床上说你男人是伤患,宋安安,你欠清算是么?”
她重视到他根基把统统的力量都放在他的左手上了,右手几近只起到了一个帮助的感化……
宋安安闻言就怒了,“……混蛋,你敢嫌弃我……”
宋安安已经逐步规复过来,身材陷在柔嫩的被褥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再度覆上她的身材,“你是伤患啊能不能收敛一点?”
宋安安端坐在餐桌前,双手交叠而放,“就当是我买了那么多东西的酬谢,哼,你下次别想奴役我这么过分!”
宋安安不甘的辩驳,“我都服侍你做了整桌的饭菜了,你那里是娶媳妇儿,清楚就是娶了一个免费的烧饭婆。”
热气很快在洁白的浴室里散开,雾霭一片迷蒙,宋安安在逐步涨高的热水里,看着男人的眼睛里慢慢染上的情欲,她脸庞上带着笑容,忍不住就退到了浴缸的最边沿,在红色的雾气中朝他笑。
一顿饭吃得很温馨,宋安安已经太累太饿,而战砚承则是没有在用饭的时候说话的风俗。
将长方形的餐桌摆了满满一桌,包含她熬的汤。
他到底如何了?
花了差未几三个小时,宋安安才做完了他所要求的除了他吃过的统统的饭菜。
公然男人禁欲太久就是太可骇,他的确像是吃了一罐春药似的压着她整夜整夜的折磨。tqR1
永久不会有下一次。
宋安安无语的看着他,她如何会担忧他不能把她如何样,他随时随地都能把她如何样,这一点她可向来不敢思疑。
迷含混糊完整睡畴昔之前,她接受着身上的打劫,身材做着最密切的事情,她的心头再度飘过一个淡淡的疑问:
男人低头瞪她,“宋安安,你的更年期提早到了吗?”三句话不离他的伤,的确跟个啰嗦的老妈子有的一拼,“你是担忧我的伤口没有病愈还是担忧我身上有伤不能把你如何样?”
她的声音已经软的不成模样了,“……砚承哥哥……”
“啊……”悄悄的低呼声,她统统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人已经进入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