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阳,你给我停止,我脱还不可。”顾依雪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如果任由他持续撕下去,她的旗袍连修补的代价都没有了。
顾依雪的长发用一根玄色的发带很随便的扎在脑后,却并没有吹干,发热还滴答的落着水珠子。
……
她坐在床上,衣衫完整,但浑身都疼,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脖颈和胸口充满了青紫色的吻痕,触目惊心的。
大抵是换了处所的原因,她有些失眠。除了失眠,另有苍茫。对将来的苍茫,对陆励阳这个她读不懂的男人苍茫。
门外,陆励阳高大的身材半倚着墙壁,双臂环胸看着她。此时,她穿戴一条纯红色的真丝睡裙,赤着脚。脸上的妆卸掉后,没有盛饰艳抹,一张面庞白净清秀。
“我在床上要脸干吗,我现在就想要你。”陆励阳理所当然的说,发烫的手掌一向没分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顾依雪下床,陆励阳挑眉看她,“去哪儿?”
她下楼去厨房倒水喝,然后,逗留在客堂的落地窗前,席地而坐,身下是柔嫩的波斯羊绒毯,没有涓滴的凉意。
他的小女人一贯都是有脾气的呢。
陆励阳挑眉,眉宇张扬,神情邪魅,“普通女人都是脱光了本身躺在床上,你觉得我对谁都这么有耐烦?”
咚咚咚的拍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她醒来,已经是翌日的午后。
而与此同时,在间隔她身后几米的楼梯旁的角落里,陆励阳穿戴藏蓝色的随身寝衣,高大的身材半倚着围栏,目光沉沉的盯着顾依雪投在窗前的剪影,一双眸子幽深的可骇。
顾依雪真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陆励阳,你要不要脸。”
陆励阳昨晚折腾的不轻,她真担忧长此以往下去,本身会被折腾坏。
顾依雪的发带不晓得甚么时候被他扯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垂在腰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像个水妖,斑斓而妖娆。
“嗯,我一小我吃,筹办的简朴点就行。”顾依雪说完,在客堂的沙发上坐下来。仆人做好饭后会叫她。
陆励阳幽深的墨眸中只要她柔弱的倒映,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深,仿佛要把她吸出来一样。
她的身材被陆励阳扣在一侧的墙壁上,猖獗的亲吻。唇舌胶葛,顾依雪被他吻得身材发软,双手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
顾依雪披了件衣服下楼,陆励阳不在,家里的仆人正在打扫。
忘情的胶葛了好久,直到陆励阳沉重的身躯从她身上翻下去,直到他躺在她身侧沉甜睡着,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