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凌宇则翻了个白眼看着男人道:“哪有这么快,我功力尚浅,临时只是帮你排毒。”
“药性烈的,那就是五十年的野山参了,不晓得这个够不敷?”萧玉清问道。
“要钱要命?”陈凌宇眼睛一瞪,匪贼之气实足。
“老爷子,不知你说的那女孩,可情愿来海州?”陈凌宇问道。
“待会我把银针全数拔掉,你便去厕所一趟。”陈凌宇看着神采已经红到可骇的中年男人道。
“老爷子,这里可有洗手间?”陈凌宇问道。
本来对陈凌宇另有些思疑的男人,在陈凌宇轻捻银针下,体内也产生一道道热流,心中对陈凌宇也信了几分。
很快,心脏四周五处大穴,也都被陈凌宇封上了针。
当陈凌宇拔掉还剩五针的时候,中年男人不由苦着脸道:“小兄弟你快点,我都快憋不住了。”
陈凌宇现在的气度,与一些中医大师比拟,固然少了一分沉稳,但又多了一份锐气与自傲。
陈凌宇扎针行云流水的速率,找穴的精准,以及行医时身上披收回的淡淡自傲,很有宗师气度,让萧玉清的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不是说明天就回家了没,那我这病……”中年人孔殷的抓住陈凌宇胳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