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之下,肖冬忆清楚看到那抹红晕从她耳背伸展……
她家肖爸爸是如何了?
皮肤贴着,温热的触感,却烫得民气慌慌。
近在天涯的间隔,她几近能够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还在甜睡。
“你还是来喜好我吧!”
周小楼的后背刹时撞到他的怀里。
在这一刻,周小楼反应是痴钝的,因为她能够清楚感遭到他的呼吸,悄悄拂到她的唇边,她几近是本能地咬紧了唇。
衣服都在!
若不然,他们如何能够躺在同一张床上。
搞甚么?
那抹红,落在他眼底,化为更烫的热意。
他……想干吗?
肖冬忆偏头,切磋得打量她,周小楼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许是屋内暖气太足,亦或者是被窝太热,她的耳背红得滴血。
夏季天亮得迟些,饶是已经六点多,从窗外看出去,天气另有些昏沉。
“对!你就是在做梦。”
周小楼完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都没回过神,就感遭到两人的鼻尖轻触到一起。
紧密相贴,毫无裂缝。
肖冬忆这类浓颜系的五官,清楚立体,是非常古典大气的长相,表面也是大开大合,这么近,颜值的暴击,就像是直直撞进了她的内心。
本就喜好他,肖冬忆的模样天然也是很戳她的。
呼吸心跳,已完整不受控。
短促而狠恶地撞击着她的胸腔。
嘴唇被她咬得更红。
厮磨着,然后……
大略是寝室太热,他脸上有些赤色。
周小楼内心有无数个小人在抓狂,哐哐撞大墙,他昨晚没走?
本来两人之间还存在一丝间隙。
沙哑的声音,沉得勾人。
他伸手,行动很慢,指尖拂过她的脸。
肖冬忆头发乱糟糟的,眼皮耷拉着,睫毛覆盖着,悄悄颤抖,“我如何在这儿?”
实在她很复苏,就是用说话在麻痹本身罢了。
“你不要喜好秦纵,他不是甚么好人,打小就不是甚么好东西,逃课翻墙掏鸟窝,甚么好事儿都干过。”
周小楼傻了,僵着脖子,不敢乱动。
身后,传来了他沙哑降落的声音:
他的唇贴上了本身的。
“嗯?”她瓮声应了声。
统统感官在这个刹时被无穷放大,从他唇上溢出的呼吸,几近贴到了她的耳朵,他的耳背贴着她的后颈处。
周小楼感觉他疯了。
一大早的,你想干吗啊?
被感冒侵袭得嗓子,降落得打劫民气。
如何就莫名其妙躺在一张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