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找了个僻静的街角,楚墨说道。
“侯爷把稳,这粉末含有剧毒。”
老侯爷明白楚墨话里的意义后,暴露附和的笑。
“别打搅我,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上去讲了,我没空借一步说话。”
“我要你将太子大婚当日的事情再拿出来讲,并且将此次瑟瑟郡主中毒的事情夸大,重点凸起太子妃与瑟瑟郡主相遇后,瑟瑟郡主才中毒昏倒,最后,放出太子妃祸国殃民的传言。”
见老侯爷想到这一点,世人便松了口气,顾若风在赤衣候身边坐下。
角落里另有其他平话先生等着上场,楚墨便来到此中一人面前。
那平话先生年纪不大,手里拿着快板,两眼放光的看着中心说故事的平话先生,冷不丁被人打断,平话先生不耐烦的说道。
“老侯爷,上一次孙府灭门惨案,你感觉太子一人能做下吗?或者你以为燕皇当真不晓得那些证据是莫须有的吗?”
冷眼看向南宫无恨。
只一句话,便让在气头上的赤衣候沉着下来。
“老夫明白了,燕皇向来就不是明君,更不是仁君!如果太子妃真的死在三皇子府,他也不会介怀借太子妃一事,趁机减弱三皇子府和赤衣候府的权势。”
“外祖父,在皇城不是疆场,不是大刀砍杀仇敌便能够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戏码无时无刻不存在着,赤衣候府作为独一的同性后,封地地区广漠,物产敷裕,我们不得不更加谨慎。”
说罢,老侯爷便要出招对于南宫无恨。
赤衣候杀气腾腾的瞪着南宫无恨,这位老将军暮年在疆场上叱咤风云,令仇敌闻风丧胆,现在固然多年未曾上过疆场,但那一身肃杀的气势涓滴不输当年。
“南宫无恨,你在说甚么?我外祖父固然年纪大了,但身材安康!”顾若风厉喝。
赤衣候这是动了杀心,可南宫无恨彻夜敢明目张胆带人来三皇子府,定然是得了燕皇和顾言授意的。
保护却没动,因为顾叹和顾若风没有让他们行动。
“王妃是在劝老夫保全大局?可保全大局也不是这么个顾法,这个女民气术不正,留着将来定然是南燕的祸端。”
“你的意义是,南宫无恨是得了陛下的授意?陛下是一国之君,如何能够放纵南宫无恨暗害忠良以后?”
“老侯爷稍安勿躁,现在瑟瑟郡主安然无事,而南宫无恨又关乎两国战役,还请老侯爷慎重考虑。”
“此事我们不能打动,如果太子妃死在三皇子府,在燕皇和顾言的操纵下,三皇子府脱不开干系,就连赤衣候府也会遭到连累。”
“暗中?”老侯爷眯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