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和南宫无恨才走,内侍便上前传话。
这是不拿瑟瑟的命当回事。
顾言担忧遭到惩罚赶紧绞尽脑汁给燕皇出主张。
固然心下不痛快,但这里是南燕皇宫,南宫无恨压抑着内心头的恨意,跪下请罪。
燕皇气得不轻,却也不能将南宫无恨如何样,毕竟她北齐长公主的身份在那边摆着。
现在进宫,亲耳听到燕皇这番话,赤衣候便深觉摄政王和王妃说的很有事理。
想到这里,赤衣候便决定不再跟燕皇会商太子妃暗害瑟瑟郡主一事。
“南燕并未禁言,你只需求持续说个三天,这些银子便都是你的。”
“行动之前,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向朕包管,必然会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反目成仇吗?现在呢?颠末瑟瑟郡主中毒一事,反而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的干系更近一步,如果他俩联手,这南燕的江山另有朕甚么事啊?让给他们得了!”
楚墨说完,平话先生便“啊”的一声大呼,他绿豆大的小眼睛惶恐不安的乱转,探出身子四周检察。
“父皇明鉴,儿臣所做的统统皆为父皇分忧,为顾氏江山考虑,儿臣与顾若风是亲兄弟,绝无暗害他的心机,就算父皇将太子位让给三皇弟,儿臣也绝无半句牢骚。”
“实在也不是不可,毕竟那太子妃确切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咱说的也是大实话。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周遭三十里都找不出我这么专业的平话先生,这件事就交给我的。”
“陛下,赤衣候求见。”
“是儿臣办事不力,请父皇惩罚。”
“让他出去吧。”燕皇猜想赤衣候是为瑟瑟郡主的事情前来,已经盘算主张,将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南宫无恨身上。
却被楚墨一把拉住。
说罢,平话先生就要分开。
“太子妃,你还站着干吗,还不从速向父皇报歉!”
恰好这一根筋的老侯爷竟然还前来诘责他。
“父皇,你消消气,这件事确切是太子妃考虑不周,是太子妃办事倒霉,也怪那顾叹和楚墨太奸刁。”
“罢了,赤衣候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退下吧。”
燕皇眼神通俗的看着顾言,好一会儿,才说道。
“父皇,儿臣甘心领罚,但来日方长,我们也不能因为就一次得胜,便丧失了信心,父皇要对于赤衣候,有的是体例。”
他两眼放光的将两锭银子揣进怀中,跟楚墨和顾叹告别后,便迈着轻巧的法度往皇城最大的酒楼走去。
北齐的长公主,他不能惩罚,他本身的儿子还是能够的,燕皇一腔肝火无处宣泄,便将锋芒对准了顾言。
“你且说说,另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