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仗着朝中大臣投入你麾下的过半,并且你三皇弟纵情山川,偶然朝政,才会如许说。”
楚墨说完,平话先生便“啊”的一声大呼,他绿豆大的小眼睛惶恐不安的乱转,探出身子四周检察。
他两眼放光的将两锭银子揣进怀中,跟楚墨和顾叹告别后,便迈着轻巧的法度往皇城最大的酒楼走去。
“陛下,赤衣候求见。”
固然心下不痛快,但这里是南燕皇宫,南宫无恨压抑着内心头的恨意,跪下请罪。
不等赤衣候开口,燕皇便说道。
“老臣拜见陛下。”
之前听楚墨和顾叹所说,赤衣候内心到底还是忠于燕皇的,不竭的找借口为燕皇摆脱。
一旁的南宫无恨听到这话,震惊了,这还是人说的话吗?主张是三人一起出的,去冒险的是她,她差点死在赤衣候剑下,他们不但不安抚她,反而把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她身上。
赤衣候走了出去。
“实在也不是不可,毕竟那太子妃确切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咱说的也是大实话。你放心,我是专业的,周遭三十里都找不出我这么专业的平话先生,这件事就交给我的。”
现在进宫,亲耳听到燕皇这番话,赤衣候便深觉摄政王和王妃说的很有事理。
想到这里,赤衣候便决定不再跟燕皇会商太子妃暗害瑟瑟郡主一事。
“儿臣所说,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父皇,儿臣甘心领罚,但来日方长,我们也不能因为就一次得胜,便丧失了信心,父皇要对于赤衣候,有的是体例。”
燕皇嘲笑一声,回身坐下。
听了这番话,燕皇面上的笑意逐步消逝,满朝文武皆知,他是要用孙府为太子立威,至于孙府是否真的谋背叛逆,满朝文武心知肚明,无一人敢出声。
北齐的长公主,他不能惩罚,他本身的儿子还是能够的,燕皇一腔肝火无处宣泄,便将锋芒对准了顾言。
“父皇,你消消气,这件事确切是太子妃考虑不周,是太子妃办事倒霉,也怪那顾叹和楚墨太奸刁。”
“没错,父皇,那赤衣候早些年确切是英勇无敌的将军,但现在他只是个倔强的老头子,他不肯主动交出封地,我们便想体例抢返来,那本来就是南燕皇族的国土。”
说罢,平话先生就要分开。
顾言和南宫无恨才走,内侍便上前传话。
公然如她所预感的普通,本来还吵嚷着要走的平话先生在看到两锭拳头大小的银子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
“你且说说,另有甚么体例?”
“让他出去吧。”燕皇猜想赤衣候是为瑟瑟郡主的事情前来,已经盘算主张,将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南宫无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