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丫环赶紧说道。
楚墨走上前去,抢过郑夫人手里的匕首,郑夫人哭的通红的眼睛看着她。
“先让逝者入土为安吧。”
“瑟瑟,祖母!我们来迟了!”两人悲憾痛哭。
返来的是得知动静,从边关赶回的赤衣候独子,郑书言,他和其夫人长年镇守边关,也是瑟瑟郡主的父母。
“你是谁?”
有了顾叹这句话,郑书言便半跪于地。
她不晓得该如何答复顾若风,在皇权至上的南燕,小我的力量如同蜉蝣普通虚无缥缈。
“皇婶,你这人间另有公允公理可言吗?我外祖父兵马平生,为南燕江山立下汗马功绩,我娘舅镇守边关多年,不敢有涓滴懒惰,可为何却落得这般了局?忠臣良将被逼走投无路,奸臣逆贼却能够稳坐高堂!”
看了看停在侯府门口的两副棺材,顾叹道。
听了楚墨这些话,郑夫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传闻面前的就是摄政王妃,郑夫人眼泪扑簌簌落下。
楚墨担忧他,时不时去看他,每一次顾若风都表示得很固执。
“郑夫人,瑟瑟在皇城跟我提到了你,你在她心目中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豪杰,瑟瑟她崇拜你,更敬爱你,此番瑟瑟遭此大难,我们都很难受。”
在开棺见过了女儿的惨状后,郑夫人直接晕了畴昔。
“慢着!”楚墨走上前来。
“我总感觉伴随瑟瑟的时候还长,便多数时候镇守边关,可现在她不在了,我对不起她。”
说完,本身颤巍巍站起来,朝前面走去,还没走出两步,身子便直挺挺朝前面倒去,人事不省。
“娘舅,舅母,对不起,我没能庇护好瑟瑟表妹,让外曾祖母也在悲忿中离世,对不起。”
“这世道究竟是个甚么世道!”楚墨悲忿出声。
“王爷?”郑书言看向顾叹。
“祖母!瑟瑟!”两骑快马照顾一身风尘从远处奔来。
一众小丫环们也跟着抹眼泪。
楚墨的一番话让郑书言逐步沉着下来,瞥见顾叹从府中走出来,郑书言眼中的戾气逐步消逝。
“谁敢禁止本将军,杀无赦!”
“莫非瑟瑟就这么白白死了,你母妃的手臂就这么白白断了,你外祖父就这么平白的被人重伤?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向燕皇问个明白。”
侯府出殡步队停下,两人滚落马背,跌跌撞撞跑向棺材。
直到瞥见两口棺材从府里抬出去,落空一条手臂的淑妃扶着棺材哀思憾哭,顾若风压抑多日的情感发作,他眼眶猩红,手掌紧握成拳,身材因哀思而节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郑书言情感冲动,说着就要站起来,对身侧参将大吼。
顾叹走到楚墨身边,目光沉寂的看向郑书言。
“我要去找我的女儿,我现在就要去,瑟瑟还那么小,如果没有我陪她,她会惊骇的。”郑夫人哭的肝肠寸断。
“副将听令,清算沧州城护城军,和边陲七万雄师一起,随本将军杀入皇城!”
府里人赶紧将郑夫人扶到房间安息,顾叹随郑书言和顾若风一起送逝者出城安葬,楚墨则留在府上照顾郑夫人和赤衣候。
“若风,我看过了你的来信,我们佳耦俩尽忠的朝堂竟然如此对我们,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我现在就杀入皇城,让燕皇给我们一个交代!”
长年在边关镇守的将军,大怒之下一身戾气,浑身肃杀,平凡人等不敢直视,楚墨站的笔挺,双眸安静的看着郑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