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叹和楚墨轻车简从,未免被人发觉,他们易容成平常贩子模样。
听了楚墨的话,郑夫人满眼震惊。
“我等愿为摄政王鞍前马后,身先士卒,如果摄政王要争这天下,我等大力支撑!”
“瑟瑟从小没受过伤,但是她在临死前后背被人砍了两刀,手臂被砍了一刀,深可见骨,腹部被人贯穿,那么长的伤口,她当时该多么无助,多么惊骇啊,多么痛啊,我不幸的瑟瑟。”
“郑书言带兵回到边疆了,估计他也没胆量杀上皇城来,算他识相。”
“父皇,好动静,赤衣候病倒了,只要赤衣候一死,我们必能顺理成章的收回沧州封地。”
“不过戋戋七万兵马,父皇在担忧甚么,莫非郑书言的七万兵马能与我们得二十万雄师相对抗?郑书言不来就罢了,如果他敢来,我们就顺理成章给他扣上叛贼的名头,让他遗臭万年!”
“父皇谈笑了,儿臣那里会带兵兵戈啊,我们朝堂不是有很多能征善战的武将吗?”
“但是•••但是伤害瑟瑟的人是当今陛下啊!我们是臣子,如何能审判陛下!”
他本来纵情山川,偶然朝政,但赤衣候府和孙府的变故让他也生出了夺嫡之心。
他们还不晓得顾叹也去了沧州,此时的王府中,“顾叹”称病,闭门不出,倒也没有引发旁人的思疑。
“王爷,是陛下安插在沧州城的探子的密信。”
燕皇却没有顾言设想中那么欢畅,他冷冷将一个奏折甩到顾言面前。
“燕皇好处至上,亲情看法淡薄,论起亲疏,顾言和顾若风是差未几的,现在顾言母族势弱,顾青云和皇后垮台后,顾言所用的大多是皇后和顾青云当初培养的权势,并不是他本身的权势。”
“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奸臣逆贼趾高气扬,这世道是时候应当窜改一下了。”
楚墨记得顾言的母妃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诞下顾言后,担忧被皇后殛毙,便自请去了深山寺院中修行。
这时一只信鸽从沧州城的方向飞出,向着皇城方向扑棱着翅膀而去。
南燕皇宫内,得知赤衣候沉痾的动静,顾言便第一时候欢畅的奔向皇宫。
“而顾若风娘家有赤衣候府作后盾,又有娘舅郑书言为边关大将,气力远在顾言之上。我们只需求在朝堂上略微运作一下,朝中的风向便会立即倒向顾若风。”
看过奏折,顾言心慌了一下,继而凶险笑道。
夜枭飞下来,逗留在清风手臂上,清风取下信鸽身上的函件。
说到这里,顾言的声音戛但是止。南燕朝堂上武将很多,能征善战的就顾叹和赤衣候之子郑书言。
“定是父皇威震四方,就算郑书言得知本相,心中愁闷,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