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意义是?”郑书言看着顾叹,前面那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父皇,好动静,赤衣候病倒了,只要赤衣候一死,我们必能顺理成章的收回沧州封地。”
还未到皇城,便听得官方关于惑国妖妃的传言,楚墨心下暗想,惑国妖妃传言四起,南宫无恨这会儿应当忙着洗白,没工夫使坏心眼子侵犯别人了吧。
“王爷,是陛下安插在沧州城的探子的密信。”
“父皇,儿臣晓得了,儿臣这就归去跟太子妃筹议,停歇传言。”
“王府那边可有动静?”顾叹问道。
“比来皇城关于太子妃的传言可很多啊,你们太子府是如何办事的?惑国妖妃的传言四起,民气不稳。”
“既然顾言无德,那我们便换一个太子,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我们先从朝堂内部崩溃顾言的权势。”
“但是•••但是伤害瑟瑟的人是当今陛下啊!我们是臣子,如何能审判陛下!”
俄然从云层中窜出来一只夜枭,眨眼间便抓住了信鸽。
“这人间的世道不公允,我们就突破这世道,重修公允!倒置吵嘴,妖孽横行,我们便重塑人间法则,斩妖除魔!”
现在顾叹病重,连大门都出不了,其他武将还真的没有人是郑书言的敌手。
顾叹和楚墨轻车简从,未免被人发觉,他们易容成平常贩子模样。
“燕皇好处至上,亲情看法淡薄,论起亲疏,顾言和顾若风是差未几的,现在顾言母族势弱,顾青云和皇后垮台后,顾言所用的大多是皇后和顾青云当初培养的权势,并不是他本身的权势。”
清风道。
“你本身好都雅看,你派去的人不是号称天下无敌吗?如何还会泄漏风声!现在郑书言领七万边军在沧州城,随时能够攻上皇城!”
顾言也悄悄松了口气。
楚墨记得顾言的母妃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诞下顾言后,担忧被皇后殛毙,便自请去了深山寺院中修行。
燕皇看过后,眉眼伸展。
“说得对!”顾叹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回禀王爷,暗卫易容成你的模样,向外界称病,并未人思疑。”
听了楚墨的话,郑夫人满眼震惊。
“陛下,这是沧州探子送来的密报。”一个侍从上前,将密报交给燕皇。
“父皇谈笑了,儿臣那里会带兵兵戈啊,我们朝堂不是有很多能征善战的武将吗?”
他们还不晓得顾叹也去了沧州,此时的王府中,“顾叹”称病,闭门不出,倒也没有引发旁人的思疑。
正想着,便瞥见城中设立了多个施粥的点,那些主子一边施粥一边大声道。
见顾言眼尾又挑起来,燕皇冷声道。
听到这里,顾若风便明白顾叹是想搀扶他当太子。
想起瑟瑟的惨状,楚墨内心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