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点一下桃枝的额头,打趣道。
“皇婶,早。我昨日去见了父皇,父皇对我和之前一样,不冷不热的,倒是言语之间让我多向太子学习。”
“可沧州是外祖父的封地,是外祖父一辈子的心血。”顾若风有些难堪。
“你有体例压服赤衣候和郑将军?”燕皇表示思疑。
顾若风从王府出来后,便直接去了皇宫。
“看来当前燕皇还是方向顾言的。”楚墨阐发。
“只要父皇同意儿臣的要求,儿臣自会有体例,但需求些时候。”
“皇城要变天了,你我都应当做好筹办。”
“王爷对王妃可真好,王妃可真是好福分呢,我们这些人可没有王妃这般的好福分,能觅得王爷这般的夫君。”
“但此事也让儿臣明白了,外祖父现在年纪大了,肖想沧州的人便多了,儿臣在皇城,顾不上沧州,要想沧州安然,还得需求父皇收回沧州封地。”
“你这丫头,想甚么呢,我们都是丫环,如何能跟王妃比?”
这一点倒是比顾言更好一些,燕皇在心下暗想。
“好,下一次我们能够用点更密切的。”顾叹在她耳侧低声道。
正说着,内里响起清风的声音。
“可不是吗?顾言心狠手辣,唯我独尊,恰好是燕皇本人的翻版,燕皇想做而不便利做的事情,都能让顾言去做,他天然是方向顾言的。”
清算安妥,吃过早餐,楚墨便往书房去了。
听了顾若风这番话,燕皇这才正视起顾若风来,他细心打量顾若风一番,发明顾若风比起顾言来,更多了几分沉着慎重和深谋远虑,不由得对这个向来被他忽视的儿子多了几分至心。
顾叹道。
楚墨坐直了身子。
“儿臣辞职。”
顾若风见她来,便起家见了礼。
“哦,关于沧州,你有甚么好说的?”
因着昨晚睡得晚,第二日楚墨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顾叹早已起来了,应当是去书房了。
桃枝满眼羡慕。
听到这里,燕皇眯起眼睛。
顾若风持续说道。
“王妃才起呢,一会儿就畴昔。”
听了这话,顾言面上的对劲消逝。
“若没有其他事,你且先退下吧。”
“父皇,儿臣此番前来,是为沧州一事。”
见顾若风始终对他恭敬如初,燕皇不由得又想起了事事推委,不办实事,老是花言巧语的顾言,当下便感觉看顾若风更扎眼一些。
“太子殿下,方才我们的探子来动静,说陛下犒赏了三殿下很多。”
“一个从小在内里长大的皇子,就算多见了父皇几次又能如何,莫非他还能摆荡本殿在父皇心目中的职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