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把这些刁民给本殿射杀咯,轰动了陛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太子殿下本日特地进宫面圣,就是为了这事?”燕皇眼里划过一丝错愕。
看着跪在地上告饶的顾言,燕皇更加感觉这个儿子不如另一个。
比来各地并无蒙受灾情的奏章。
他说着,便带上楚墨前去皇城门口,顾若风也从速跟上来。
朝城门口一看,拧眉。
“他的心机在夺嫡上,想必就没有多余的心机残害忠良了,倒也是一桩功德。”
“父皇赎罪,是儿臣说错了话,请父皇赎罪!”
“这才是刚开端,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儿臣只是想向父皇表白,儿臣会永久陪在父皇身边,照顾父皇,为你白叟野生老送终。”
楚墨道。
楚墨看着那些激愤的百姓,神情凝重。
“我也是第一次传闻北郡干旱,想必是北郡郡守担忧陛下见怪,决计坦白了灾情。”
“父皇,儿臣从小伴随在你身边,顾若风不过才返来几天,进宫几次,你就给他那么多贵重的犒赏,这对儿臣太不公允了。”
“皇叔,皇婶,你们方才没瞥见太子的面色,估计肺都快气炸了。”
看了看顾言的模样,再想想顾若风,燕皇心下暗想,之前如何不感觉顾言生的有些贼眉鼠眼呢。
看着燕皇眼底的冷意和摸索,顾言差点咬掉本身的舌头,他如何忘了,燕皇生性多疑,且唯我独尊呢。
“杀了我们吧,让南燕高低都看看我们的南燕朝廷是多么昏庸!北郡干旱大半年,颗粒无收,北郡的树皮草根都吃光了,我们的朝廷呢?为何不出面!”
平常白日里,皇城城门是翻开的,本日却关上了,为的便是制止哀鸿涌入城中,形成混乱。
听出燕皇语气里的不耐烦,顾言内心头更加不快了。
“你给本殿闭嘴,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本殿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在皇城肇事?”顾言大张旗鼓走了过来。
“哀鸿?”顾若风迷惑。
顾言一看是顾叹和顾若风以及楚墨三人,面上的放肆狠厉有所收敛。
“退下吧,比来没事别进宫了,朕很忙。”
下方的哀鸿大声道。
“皇叔,那你看应当如何办呢?”
“胡涂,你看他们阿谁模样像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清楚是肇事的刁民,那没断奶的小崽子今后就是小刁民,从速给本殿射杀了他们。”
“末将在。”
“胡涂!南燕的皇族保护的是南燕百姓,百姓的存亡存亡与皇朝的兴衰成败休戚相干,北郡郡守作为朝臣,如何坦白真相不报!”
城墙上的守城将军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