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影一晃,顾叹拽住楚墨的手臂,将她监禁在怀里。
南宫无恨看了看本身的肚子,眼里浮出一抹恶毒。
“我如何听着你今晚说话怪怪的,如何了?”
看着顾叹眼中肝火翻涌,楚墨冷声道。
看着女子果断的眼神和泰然自如的神情,南宫无恨已然动了杀心。
而顾叹看着沉默的楚墨,心中肝火升腾,他从未对女子动过情,她是第一个,也是独一一个,可她内心装着的恰好是另一个男人!
以是他现在是要做甚么?迫不及待的迎回六年前他的初爱恋人,赶走她吗?
“太子妃,出大事了。”
本觉得楚墨起码会解释,没想到她竟毫不避讳的反问他,他应当晓得甚么?是她与顾若风两情相悦还是她实在一向喜好的就是顾若风?
“奴家家里另有三个兄长,两位长姐,父兄都是做布帛买卖的。”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分开本王?本王奉告你,你既然已颠末门,便是本王的妻,本王不让你走,你就插翅难逃!”
她满脸都是冷酷回绝,她是楚墨,毫不会爱上一个内心装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既然顾叹在南宫无恨和她之前扭捏不定,那么她也没需求在他身上持续华侈时候和精力。
到底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就是你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快走上前来给我看看。”
是皇城里各个青楼的常客,不止是青楼女子,就连平常良家妇女,只要他看上的,都会设法设法的弄到手。
“你说呢?墨儿,你要记取你现在的身份是摄政王妃。”
女子怯生生的不敢上前,只柔声道。
她本身尚且没能怀上孩子,阿谁不着名的贱女人竟然敢怀上太子的孩子!
如许的女子,她可不答应留在顾言身边。
固然房间里没有点着灯,但习武之人目力异于凡人,说完这句话,楚墨便瞥见顾叹面色一变。
女子的眼神怯生生的,身形均匀,该收的处所收,该圆润的处所圆润,模样儿固然只是中上,但胜在气质荏弱出尘,仿佛怯生生的小鹿,能刹时激起男人庇护欲的那种。
“太子妃,门外来了个女人,说是怀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太子妃,奴家倒是怀了殿下的孩子,奴家不求能嫁入太子府,只是奴家既然已经怀了殿下的孩子,便不但愿孩子平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以是这才大着胆量来求太子妃,只求太子妃能让我进入府中,做一个端茶倒水的丫环,服侍太子妃。”
可这一次又被楚墨给粉碎了,南宫无恨气恼的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屋外候命的丫环纷繁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