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爹的峻厉呵叱下,房公望瑟瑟颤栗,低声道。
他带来的保护领命出去。
“王爷,王妃我是胡涂了,才犯下如许的错事,我情愿接管奖惩。”
这时候,门外出去一行人,为首一人年过半百,一脸凝重,出去后,二话不说便给顾叹和楚墨跪下。
“没有没有,给我十个胆量,我也不敢砸王爷和王妃的场子啊,我是一时胡涂。”房公望只是没想到顾叹和楚墨如此在乎一个主子的性命。
看着顾叹和楚墨冷峻的神情,再看一眼浑身鲜血,不知是死是活的清平,房公望心都凉了半截,赶紧跪地告饶。
小奴满脸心疼的看着清平。
“孽子,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竟然还敢站着,还不跪下请罪!”
“多谢王爷王妃开恩。”
却未曾想他们当日并未去东山花神庙,阴差阳错之下,让房公望碰到了顾馨儿。
“清风,清平现在的环境,分歧适挪动,去找来屏风。”
楚墨冷眼看着房公望。
屏风撤开,楚墨拿锦帕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小奴说道。
“胡涂!你怎敢不问青红皂白便将同仁堂的清平大夫打成如许!我之前也曾找清平大夫看过病,清平大夫的医术是很好的,毫不会开了药便让你吐血,究竟是如何回事,你给我诚恳交代!”
“王妃,给清平公子用最好的药,药费我来出,来人去府上账房里支取一千两银子,就说是我要的。”
楚墨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诊断半晌,面色更加冷凝。
楚墨将匕首在烈酒扑灭的火苗上消了毒,便切开清平膝盖处的皮肉。
楚墨将清平被敲碎的膝盖骨一片片拼接好,然后用上特制的药膏,最后缝合伤口。
很快清风便找来屏风,在清平四周挡起来,做成简易的医药房。
“你底子就没病,吃了清平的药吐血也是你用心装出来的,房公望,你是用心来找茬儿的。说吧,为何要找同仁堂的茬儿。”
“是我一时胡涂,大师都说同仁堂的大夫医术高超,称得上皇城第一医馆,我就想来尝尝。”
“还好没有受内伤,只是这膝盖骨需求切开皮肉,修复受损的骨头。”
“你是来砸场子的。”楚墨冷声道。
“清平公子必然会没事的,他统统的医药费,都由我来出。”
“王爷赎罪,王妃赎罪,我是一时胡涂,才对同仁堂的清平公子动了手,清平还活着,你们就宽恕我这一次吧。”
“你最好祷告清平没事,不然本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礼部尚书看向顾叹。
听了房公望的论述,楚墨大抵能猜到当日顾馨儿在前去东山的路上碰到登徒子,十有八九是顾馨儿给顾叹布局,想让顾叹豪杰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