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朕本日是为房公望一事而来,礼部尚书方才去朕的御书房哭诉一阵,说情愿散尽家财换房公望活着,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这件事便让大理寺来措置吧。”顾叹面庞冷凝。
“小儿房公望。”
“墨儿,这一次,本王会轻一点。”顾叹伸手要去拉开楚墨裹在身上的锦被。
“他如何了?”
“都怪你。”
说话间,燕皇已经到了内院,顾叹起家迎上前去。
她将一颗剥好的荔枝送到顾叹唇边,顾叹低头含下。
此事,燕皇早已传闻了,不过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儿子,还不值得他过问。
礼部尚书双膝一软,跪倒在燕皇面前。
“你的儿子?哪一个?”
如果说县丞府衙能让房公望褪掉一层皮,那么大理寺便能让房公望剥皮抽筋,死上一百次却还能留有一口气。
“墨儿亲身喂的荔枝,天然是甜到了内心。”
“墨儿,把稳!”顾叹闪身接住她疲软的身子。
但本日礼部尚书竟然亲身来了,燕皇便也在御书房召见了他。
“求陛下拯救!”
大理寺可比皇城县丞峻厉多了,谁让房公望自不量力,色迷心窍,要来招惹摄政王府呢。
“王爷,王妃,陛下来了。”
他的声音暖和,眼神宠溺,楚墨悄悄点点头,怠倦的睡去。
顾叹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柔声哄道。
候在王府门口的礼部尚书传闻自家儿子被移送到大理寺了,满脸悲憾。
“你刚才还承诺我,会尊敬我的定见。”这家伙,不知满足吗?颠末昨晚的折腾,她的身材都将近散架了,如果再来一次,她能必定她会连床榻都下不了。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顾叹柔声道。
“纵欲过分伤害很大的,就算我们是伉俪,毫无节制的那样,身材也受不了。”
她听着他语气里的死力禁止,赶紧表示。
礼部尚书叩首如捣蒜。
“你现在还能抬起胳膊吗?”
“求求陛下开恩!房公望确切罪无可恕,可他在王府,在县丞府衙,在大理寺已接受过各种酷刑了,现在只要一息尚存,只要能保住他的命,老夫愿自请去官,散尽家财,阔别皇城。”
楚墨试了试,发明不止是胳膊,她现在满身都没有力量了,她责怪瞪一眼顾叹。
燕皇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幽幽道。
“乖,睡吧。”
一个保护仓促前来。
“陛下,微臣晓得此事是小儿无状,冲撞了王爷。”
他替它穿上衣裳,将她抱进怀中,为她喝粥。
楚墨捻起一颗。
“王爷,礼部尚书已经在门口候了一整天了,是否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