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殿闭嘴!本殿要迎娶谁是本殿,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本日你如果不让,休怪本殿不客气!”
而南宫无恨也担忧真的打起来,事情闹大以后,燕皇那边不好交代,何况,另有摄政王和王妃在一旁看着呢。
顾叹双手负于背后,冷眼看着南宫无恨。
她声音安静,语气冷酷,不辩喜怒,但言语间有种不容置疑的严肃,就算南宫无恨晓得楚墨不会善罢甘休,也不敢轻举妄动。
“鬼才信你的话呢,你要保护庇护你,便大风雅方的将你北齐的保护放在府中便是了,为何要让他们藏匿身份,冬眠在本殿府中?”
早些年,顾叹南征北战,立马赫赫军功,除了他善于带兵兵戈,行军布局以外,他本身也是武功高强,神功盖世的妙手。
想到这里,南宫无恨强行压下肝火,对顾言道。
楚墨当然晓得南宫无恨将北齐保护与二皇子府邸本来的保护混编在一起的目标,不过是为了更便利的密查南燕的动静。
“你觉得本殿是傻子吗?固然本殿与皇叔之宿世了些许嫌隙,但本殿和皇叔都姓顾,在家国天下面前,本殿还是拎得清的,南宫无恨,你将北齐的死士带来南燕,安插在本殿府上,是想害死本殿吗?”
这些家伙,每一个杀伤力都极强。
论起打斗,她和顾叹可向来就没怕过谁,这些北齐的死士和二皇子府邸的保护,就算加起来,也不是她和顾叹的敌手。
不等南宫无恨说话,顾言便在一旁说道。
她说的轻描淡写,楚墨却晓得这几个所谓的保护都是南宫无恨在北齐经心练习的死士,武功高强,招式阴狠暴虐,最关头的是,他们修炼了一种邪功。
不过顾叹和楚墨也在这里,晓得她将北齐的死士带到了南燕,若本日不能将他们灭口,将后患无穷。
顾言只看了顾叹一眼,气势便灭下去一半。
“皇叔,皇婶,二殿下,事情不是你们设想的那样,我从北齐远嫁南燕,孤身一人,不免惊骇,以是才会带了几个保护前来暗中庇护我的安危。”
“皇叔,皇婶,我跋山渡水,踏过几千里地盘来到一个完整的陌生的处所,内心的惶恐不安的,这些保护真的只是跟从我前来庇护我的安危的,这段时候,他们也没有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莫非不是吗?”
“皇叔,阿谁女人用心叵测,想要杀了本殿,扰乱南燕朝纲,我们毫不能轻饶了她。”
“南宫无恨,你竟然将北齐的死士带入南燕二皇子府邸,你究竟想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