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我可忙不过来,昨日说好的,本日我只给病的最严峻的五个病人看诊。”
“再睡都要过响午了,我得去同仁堂。”
这边顾叹才到,后脚顾言就到了。
“对了,本日列队来求医的人多吗?”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你错在那里,你错就错在身为朝廷命官,却不为民造福,反而操纵权势买卖官爵,逼迫百姓,胡作非为,草菅性命,你好事做尽,现在落到这般地步是罪有应得,本王不会救你,本王也救不了你。”
实在他也没比顾言大几岁,身在皇家,兄弟子侄浩繁,却感受不到一丝来自亲人的暖和,反而要到处防备着他们背后下黑手,他这些年过得必然很辛苦吧。
顾叹负手于背后,沉声道。
窗外开的红艳艳的海棠花随风摇摆,楚墨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你感觉我好,你可要珍惜我,如果有一天你不珍惜了,我就会分开。”
“很多,人隐士海,估计是昨日归去看诊的人将他们的三姑六婆都叫来了,本日将半条街都给堵上了。”
“你本日来便是说这事?”顾叹并不肯跟虚假狡猾的顾言多说话。
和以往分歧的是,这一次的药材中加大了毒药的分量,看来断根这些毒药需求破钞更多的时候了。
“是侄儿用人不当,被季凛阿谁奸臣贼子所利诱,才收了他当弟子,所幸皇叔抓到他为非作歹的证据,为南燕肃除一大隐患也让侄儿没有持续被蒙在鼓里。”
“求王爷王妃饶命!”
季凛双膝一软,跪倒在顾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祈求。
闻言,顾言便表示保护将带来的药材都放下,眼底极快的划过一丝阴狠,接着规复普通,告别分开。
看着满眼柔情的顾叹,楚墨心中生出浓浓的暖意,冷若冰霜的顾叹将他的偏宠都给了她。
“王爷,打搅了。”
“墨儿,我身为南燕皇族,这些年经心保护着南燕边境,保护着南燕的百姓,你是第一个说要庇护我的人,此生能与你相遇相知相守,是我的福分。”
“王爷,我错了,我不该招惹王爷,我晓得错了,还请王爷不幸我,对季府网开一面吧,那是季府的百年基业啊!”
楚墨昂首看着顾叹。
等顾言走后,楚墨翻开箱子,只见内里都是些千年人参,万年雪莲之类的宝贵药材。
“王爷,我等是来抓捕逆臣季凛的。”
季凛还想说话,禁军直接往他口中塞了一团破布,然后对顾叹恭声道。
“本王也是为南燕考虑,现在肃除了季凛阿谁大奸臣,南燕朝堂中的乌烟瘴气又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