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叹脱手,顾言吓傻了,不成思议的看着顾叹。
远处传来金戈之声,有大量保护正朝这边赶来,为首一人青衫寒剑,眉眼冷峻,是清风。
阿谁满脸惶恐的妇人赶紧跪下来祈求。
跟着顾言这句话落下,那些调转长枪对准顾言的人纷繁冲上前来。
“皇叔,你莫要抗旨不遵!”顾言气急废弛。
殊不知顾叹的病症早就病愈了,这段时候为了平静,用心装成病重的模样,以让燕皇和顾言放心。
见顾叹病的那么严峻,技艺还如许好,顾言心虚了。他正想撤退,比及顾叹不在的时候再来找孙府中孤儿寡母的费事。
公理凛然的摄政王居高临下看着顾言,满眼正色,顾言不由缩了缩脖颈。
“摄政王,南燕是陛下的天下,不是摄政王的天下,缉捕叛民贼的圣旨是陛下亲身下的,你这般行动,不是明着跟陛下对着干吗?罪臣兵部侍郎和其子孙明玉皆已伏法,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太子殿下,父皇担忧有人禁止,便派我带人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王爷,王妃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我就那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在贤明神武的摄政王面前,这些禁军都不敷他热身的,三下五除二便将围攻上来的禁军打翻在地。
“皇位是本殿的,南燕的天下也是本殿的,谁也没法撼动本殿的位置!只是摄政王和楚墨太难对于。”
她心中一股悲忿涌出,纵马来到顾叹身边,与顾叹并肩而立,手中惊鸿剑缓缓拔出,刁悍的剑气震得围着他们的妙手心惊胆战,下认识后退半步。
冷厉气味从顾叹周身迸收回来,竟模糊有真龙之气,看的顾言呆愣住,继而更是火急的想要抓住机遇,撤除顾叹这个亲信大患。
惶恐失措的妇人哭的肝肠寸断,南宫无恨冷酷勾起嘴角。
他们手里的利剑对准顾言和南宫无恨,是保卫者的姿势。
“你•••你没病?”
可如果他们不断手,以南宫无恨的性子,她手里的孩子立即就会性命不保。
孙府之事本就是从同仁堂开端的,是顾言想借孙府对于打击顾叹,不幸为国为民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孙大人最后落得个通敌叛国的悲惨了局。
“太子妃如果至心为本殿考虑,无妨亲身脱手。”顾言在她耳侧说道。
她循名誉去,只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被南宫无恨拎在手里,脖颈上架了一把匕首。
“皇叔,孙府通敌叛国,证据确实,你非要禁止本殿,本殿便只能不客气了!”
“咳咳,咳咳咳。”顾叹用袖子掩唇咳嗽,面色更加惨白了几分。
他此番带来的并非平常暗卫,而是顾叹经心培养的影卫,个个都能以一当百。
“孙府的事,本王管定了,有本王在,你们休想将人从孙府带走!”
看着顾叹惨白的神采,顾言心下对劲暗想,本日之事,这么多人看着,是顾叹禁止他行公事在先,就算他一不谨慎,失手杀了顾叹,罪恶也怪不到他头上。
“本王要保护公理,顾言,你是太子,不是神明,如果倒置吵嘴,残害忠良,天道循环,这人间到底是有法理常在!”
“既然你们倒置吵嘴,是非不分,那么老是要有人出来保护公理的,还明净者明净,送心术不正者归于暗中。”
“皇叔,你也要造反?”顾言把眼睛一瞪。
“楚墨,顾叹,这但是你们自找的,父皇叮咛了,如有人敢禁止,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