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赤衣候麾下数万人,封地物产敷裕,百姓安居乐业,兵强马壮,仿佛一个小国度了,儿臣担忧长此以往下去,赤衣候会拥兵自重。”
府上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但也纷繁投去羡慕的目光。
“我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喜好,那是因为他有魄力,你当时说的很清楚,心上只要我一人,那么我另有甚么可活力的。”
“不会。”顾叹毫不踌躇,答复的斩钉截铁。
“见过王爷,王妃。”
果不其然,半晌后,赤衣候慎重看向顾叹。
南宫无恨跟着说道。
“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书房措置政务吗?”
顾言持续道。
她感受顾叹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温润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侯爷不必多礼,快请坐吧。”
“公然如此!若孙大人满门真的是抱屈而死,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孙大人讨回公道!”
“父皇,儿臣传闻赤衣候封地的百姓只知有赤衣候而不知陛下,在他们眼中,父皇还不如一个侯爷,只怕将来赤衣候会越来越不好节制。”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醉酒的楚墨头昏脑涨,身子软绵绵的,顾叹便将她打横抱起,下了马车往王府内走去。
“这就对了嘛,既然都不会产生那样的事情,我天然也就无需担忧了,顾叹,我信赖你。”她将脑袋埋在顾叹胸膛间,轻声说道。
“昨夜小女无礼,还请王爷和王妃包涵。”
当楚墨和顾叹达到客堂的时候,赤衣候已经等着了,瞥见顾叹和楚墨前来,赤衣候便走上前来施礼。
“哈哈哈,公然不愧是朕的儿子,朕现在就下旨。”
听了楚墨的话,顾叹挑眉。
“郡主天真敬爱,本王和王妃都不会见怪她的,赤衣候不必担忧。”
“你们所说的没错,卧榻之旁岂容别人熟睡,赤衣候长年居封地,兵将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如果将来生出贰心,很难对于,依你们看,朕应当如何做,才气减弱赤衣候的权势呢?”
“如果如王爷所说的这般,若风的处境也是非常伤害的,我筹算临时留在皇城,一方面想体例为孙府沉冤昭雪出一份力,一方面也能为若风稳固一些权势。”
“先带赤衣候去客堂,本王随后就到。”
本来赤衣候本日前来,是特地为孙府的事情而来的,自从孙府一案后,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穷究的,赤衣候却敢直言,楚墨不由对赤衣候生出几分佩服之心。
传旨的宫人得知赤衣候在王府,便带着燕皇的旨意到了王府。
楚墨就着顾叹的手,喝掉整晚醒酒汤,看了看顾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