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第一支舞,恐怕也是此生的最后一支舞……

这哪一件事不是受他所迫!哪一件事不是依着他的动机!

是苏越琳来了。

萧婉玉收起手机便往舞池边沿走去,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寻了个坐位。

“好嘞,那我现在就出来。恰好让大名鼎鼎的Jady看看穆银铃这块玉石到底是真是假,值几个钱。”

但……这又非常不公道……

萧婉玉有些利诱,没听懂他在说甚么。

嫁给他,与他仳离,亦或是耽误左券婚期……

把“二舅”两个字念得格外的重。

非论是在床上还是在舞池里,他们都调和得仿若伉俪。

“宝贝,你那边的拍卖会完事了吗?我这忙完了,现在正幸亏拍卖会内里。我把穆银铃丢在我这儿的玉佩给你送畴昔吧。”

陆凛岐眼底微亮的光有些燃烧了,更显出几分暗淡:“没事。以是你离不开他是吗?”

闻言,陆凛岐顿了顿,眼底氤氲着一层看不清情感的迷雾:“不管你信不信,我向来都不想逼迫你。”

“好……”萧婉玉恍忽之间近乎承诺了,话出口却又感觉不当,被她告急收回,“好不好也不由我决定。陆老是全滨市第一人,你想逼迫我跟你跳舞,我哪有回绝的权力。”

她本来就该与陆凛岐跳舞。

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左券老婆,她没有与陆凛岐列席宴会的资格。

舞会第一支舞是由主客带着各自的舞伴共舞。按理说,接下来的第二支舞该是主客们互换各自舞伴。

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俄然手机铃声响了。

萧婉玉被她问得烦了,冷酷答道:“没有。你到底想问甚么?”

萧婉玉只得持续点头:“确切离不开她……她就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何能够分得开。”

萧婉玉看着他墨色眼瞳。

陆凛岐一眨不眨地凝睇着她双眼,俄然俯下身子,切近她耳侧:“如果我不以二舅的身份,而是以你名义上丈夫的身份聘请呢?你还会回绝我吗?”

闻言,陆凛岐掐着她腰的手却微微一紧,攥得她皮肉微痛。

两人靠得很近,陆凛岐说的话本就透着几分含混,他的呼吸又缭绕在耳边,扰乱她心智,让萧婉玉忍不住耳后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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