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憋着不说,只哭。”
真正留下那道不愈合的伤口的,还是严凌,与韩墨羽无关。
“那你……早晨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你陪着她……漫步……”
“你说甚么不可就甚么不可。”他还是呵呵的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清澈至极,底子没有甚么欺瞒的情感。
“是。”
严凌当初也说,公司加班,顿时要出差,赶着返来看看我。当时我还打动的要命,半夜起来给他做了面片吃,想着别让他等飞机的时候饿着肚子。
“我该说甚么?”
“……”
“我不是在气这个……”我抿了抿唇,几近是带着哭腔的申述:“我只是好妒忌别人有你的孩子罢了……”
我看着那黑乎乎的手在我面前晃,低声开口。